哐嘁哐嘁小火车发动了,白寡妇一路上啃着冰冷的窝头,来到四九城。
她走之前,把家里的粮食都做成了干粮,一点都没给老孙头留下。
连咸菜都用罐头瓶子给装上,带走。
老孙头回了家,还以为家里遭了贼。
只是发现白寡妇也消失了,而且白寡妇的物品也不翼而飞。
显然,是白寡妇跑了。
老孙头盘腿坐在炕头,愤怒的拍着炕沿。
对白寡妇破口大骂。
可这都无济于事,白寡妇已经来到了四九城。
她离开多年,对这里有些陌生。
但还是顺着记忆,摸到了四合院。
阎埠贵:“大妹子,你找谁?”
白寡妇:“大哥,我想打听一下,何家是住在这里吗?”
阎埠贵:‘何家?’
白寡妇:“就是轧钢厂的何大清!”
恰巧,刘海中下班。
“老阎,找谁的啊?”
“老刘,这大妹子找何大清的。”
阎埠贵看着白寡妇:“这是我们院的一大爷,你有什么事儿就跟他讲吧。”
阎埠贵看着白寡妇,就知道这是个麻烦,不想粘上。
刘海中对于阎埠贵的识趣,很满意,
“何家已经不住在这里了,连房子都卖了。”
白寡妇捉急:“那您知道何大清搬到哪里去了吗?”
刘海中:“他们住在厂里的家属区,你去轧钢厂打听一下吧。”
白寡妇匆匆走了。
阎埠贵:“老刘,这女人明显就是个麻烦啊!”
刘海中:“管他呢,又不是找咱们麻烦。”
背着手,刘海中回家去了。
阎埠贵眯眯着眼:“要不要给何雨柱通个信?”
“卖个好?”
“算了,还是看热闹吧。”
白寡妇来到轧钢厂,被大门口的人给拦住了。
“站住,干什么的?”
“小同志,我找人。”
“你找谁啊?”
“食堂的何大清。”
保卫处的人对于自己处长的父亲,能不了解吗?
“你找何师傅?”
“对,我找他。”
另一个人:“你去喊队长过来。”
“大姨,你稍等啊!”
很快,值班室!
“队长,有个女人来找咱们处长的父亲。”
“找何师傅?”
“是啊,还带着行李卷,应该是从外地来的。”
“嗯,搞不好是外地的亲戚来投奔了。”
“可是咱们处长现在也不住在厂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