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脸上露出劫后余生之意,精神与昨晚呕吐之时比起来,好了太多。
不过,我没见到暴躁少爷涂向群。
估计这货喝了药在床上养伤。
涂凤英欣喜万分,朝我们主动掀起了袖子。
她之前的手臂,我也见过,虽然不至于像涂老鬼一样发霉发脓,但也似有数条密密麻麻的黑色蜈蚣在爬,模样极为可怖,但吃了药仅仅过了几个小时,颜色已经变淡了许多,就像正常人经过曝晒之后黑色素多一点而已。
小可真是天才!
“宁先生、可儿小姐,之前我们身体有疾,晚上常难受的无法入睡,但昨天喝了药之后,大家都说是这几年睡得最香的一觉,而且早上起来,皮肤变化最为明显!”
小可说:“没事就好,你们按方吃药,不要过于担心。”
涂凤英点了点头。
“我让人准备了早餐,请两位恩人去食。”
我寻思还是特么别吃了。
虽然小可说这毒素必须长期同桌饮食多年才会传染,但还是尽量避免一起吃饭。
“饭不吃了,我们还有事。”
涂凤英闻言,也没强求,吩咐众人让开了一条路。
到了大门口。
我见到一辆花车,上面放上了三祖金身像、“南粤雄宗”匾额。
涂凤英再次拿出了一个红封。
“两位,凤英无以为报”
“不用。”
小可直接拒绝了。
涂凤英见小可态度坚决,感激的有一些哽咽,抬手指了一指花车。
“宁先生、可儿小姐,我想派海鸿武行的弟子,沿途敲锣打鼓戴花,一路护送花车到香江贵府上,你们意见如何?”
上届南粤雄宗武馆直接护送三祖金身、牌匾去风兮会馆,等于在向整个国术界宣告,海鸿武行不仅是武服,而且是德服。
我回道:“不用。”
涂凤英:“”
我对她说,等下自己出去叫一辆出租车,把三祖金身像和匾额送到酒店就好,到时自己会它们带港市。
小可赶紧出去招了一辆车来。
涂凤英对我们的话言听计从,不再多言,吩咐人将塑像和匾额安放在了车上。
我们走的时候。
“咣!咣!咣!”
海鸿武行的伏虎钟再次被敲响,涂凤英带着一众弟子,齐齐在门口躬身送行。
在车上。
小可问我:“哥,送金身像和匾额到风兮会馆,那么撑场面的事,你为什么不要啊?”
我反问她:“涂凤英给的银行卡钱肯定足够多,你为什么不要啊?”
小可吐了吐舌头。
“我想给哥积点福报来着,收钱福报就会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