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挨在一起检查录像，看到其中的内容，李凤妮脸色连连变化，一边看脸色一边变得越发阴沉起来。
到了后来，变成了面红耳赤。
她虽然心中早就有了一些猜测，但当她看到自己因为种了春药，不断挑逗吴越，投怀送抱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对吴越这混蛋破口骂了出来。
“吴越，你这个混蛋，本来我都准备给你机会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渣！你就是个畜生，不对……畜生都不如。”李凤妮忍不住骂道。
就算是她再淑女，就算是她脾气再好，遇到这种事情，也实在是忍不住。
“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他绳之以法的。”张帆连忙保证，然后说道：“对了，那个，你先看看后面的视频吧，要是合适的话，我们把它删了！前面的刚好是证据，后面……后面就有些……”
张帆有些说不下去了，这东西还得李凤妮自己做决定。
李凤妮没有说话，只是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继续和张帆一起观看录像。
砰的一声，视频里吴越那丑陋的嘴脸靠近下去的时候，被一根闷棍敲晕了。
看到这里，李凤妮不由得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画面，就是李凤妮面红耳赤的时候。
只见张帆准备送她去医院，她却将这张帆扑倒，之后她自己解衣服，各种主动，然后……
看到这里，李凤妮停了下来，没有好意思往下看。
“我……我可以保留这视频吗？放心，我不会对你不利的，我……我只是……”李凤妮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吞吞吐吐的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即便她是老师，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张帆微微一愣，最后大方的点点头道：“可以的，没问题，这是你的自由。”
张帆很尊重她的选择，他知道，李凤妮大概率是出于自己是第一次的想法，想要保存一个纪念。
说起来，她还真不能怪张帆，张帆可是她的恩人了。
只是张帆也占到了大便宜，说起来张帆也不亏。
“谢谢你……张帆！”李凤妮现在又恢复了淑女的形象，只是她心里一时间也过不了那道坎，于是又说道：“你是个很不错的人，我……我对你也有好感，只是……只是我们相处的时间还是太少了些，我年龄也大你好几岁！如果……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我，我给你机会！希望你……好好珍惜我。”
“我……我的第一次已经给了你！二十四年了，我也没想到我的第一次竟然会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这是女人最珍贵的东西，我……我本来是一直保留着，要留给……留给我未来老公的！”李凤妮说话的时候，神色明显有些激动，更多的是复杂与惶恐。
女人失去第一次的时候，都会很不安，很惶恐，也很害怕，很迷茫。
那可是一个女人一辈子最珍贵的东西，她们失去了自然会无比惆怅与迷茫。
这个过程会持续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
如果要了她第一次的男人是好男人也就罢了，她会渐渐从惶恐不安变成幸福，最后会主动要做那事。
可如果遇到的是一个渣男，那她可能会痛不欲生，从此会害怕和任何男人接触，更害怕和男人发生关系。
当然也有不少女人看开后，从一个乖乖女，变成迷恋那种感觉的人，她会变成海王，到处去找男人发生关系，来满足内心的空虚与迷茫。
她们会爱上那种感觉，无法自拔。
甚至会报复社会，到处去祸害小处男，如果得了那方面的病，她们会疯狂的传给可以钓到的任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