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资料，陈向东总算是对华清这次的项目，以及……岳司长父亲诈骗案都有了深入了解。
可以说，首长是真的完全不搞虚的，把内情全面向陈向东展示了。
这次华清的项目，的确是一个空头项目。
不，说它是空头项目并不太严谨，它的确是国家推动产业升级计划中的一环。
但它是用来吸引外人目光的，把它打扮得光鲜亮丽，然后就等着看谁会忍不住出手。
毕竟外敌是不可能坐视我泱泱华夏真的走到产业升级这一步的。
可国家遮掩得好，想要潜入这一系列计划里面，并不容易。
难得有一次公开对外招标的机会，那还不得使劲拿下啊？
就算破坏不了，至少也能了解一些进度。
或许有些人会觉得这个布局很假，但是陈向东心知，哪怕真是假的，对方该争还是要争。
不说赌一个万一，即便是假消息，也有佐证的作用。
国家层面的相争，不会吝惜于这一点争夺过程中浪费的资源。
当然了，要是能省的话，领导们也不会拒绝，比如首长就让陈向东来出钱了。
陈向东不觉得这笔钱出得亏，反而很值。
首长的人情啊！千金不换！
除了首长的人情之外，陈向东还惊异于富家的地位。
这样的事能让富睿参与，而且u盘还是由富睿转交的。
看来，富家并不仅仅只是一个商户人家这么简单。
陈向东正想着，富睿就开口了。
“向东，我仔细了解过了，这次来的除了华科院外，还有好几号强敌。
羊城、沪市、闽省都有学校参与竞争。
虽然这些高校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实际上背地里跟不少商人勾肩搭背，资金充裕得很。
也正因为背后牵涉到太多商人，要想找出首长嘴里跳得欢的猴子，还真是不简单。”
富睿说着说着，忍不住皱下眉头，“只看哪个高校愿意付出的代价最高，显然不足以判断。
就我知道的，羊城来的两所大学最近就在别苗头，这俩投入都不老少。
你都不知道，这俩高校撒钱撒得，我看着都心惊肉跳，再这么撒下去，还有钱搞研究吗？”
陈向东沉默不语，他心里其实有另一个怀疑对象，却不好跟富睿明说。
“这方面难以证实，并不是我们的错，我看首长那边或许也觉得棘手，所以才找上我们。
先不说这个了，回头我再试一下赵安，看看到底是谁给他递的消息。”
富睿连连点头，“我觉得赵安肯定不会是被首长选中的，那他知道这些消息，其中就有说法了。”
陈向东轻笑，快速转了话题。
“好了，不说这个了，这次争取项目的事我得跟华中大学团队好好商议。
学术圈子里的事，他们比咱们更懂，反倒是岳司长那边……”
u盘资料里对岳司长父亲试药的事有着详细说明。
是的，就是试药。
其实陈向东在遇到岳司长父亲的时候，对方就已经说漏嘴了——岳家有家族病史。
岳司长的曾祖父、祖父都是在60多岁就过世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