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就好像穿越到了数百年前，回到那时候的情景。
情景重现。
江厌天和洛星彩看着他上台阶。
一步一步，一步两步，一步一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似魔鬼的步伐！
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地上摩擦！
一切看着很是正常。
江厌天也有些疑惑：“妈的，不会是我打开方式错了吧，这是他的心魔？”
“怎么都像是前期回顾！”
洛星彩看着画面，摇摇头：“那不一定，这应该只是开始。”
“心魔分很多种，一件不可磨灭的阴影，都可能成为心魔。”
江厌天也耐着性子，继续看着。
很快，画面中出现一个同为筑基期的女修士。
看着很是文静，衣裙淡粉，恬静乖巧的模样。
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文静乖乖女。
笑容也很甜美。
“晓荷”楚凡一见到对方，脸上都绽放出了笑容。
满眼的爱意。
“楚哥哥”
晓荷笑着，扑进了楚凡的怀里。
两人手拉手，就在原地转圈圈。
笑容灿烂，笑声中带着满足和幸福。
由此可见，当初的楚凡还有着不为人知的一段美好爱情。
筑基期的爱情，纯粹而热烈，还没有被残酷的修仙界磨灭了所有的真情。
犹如校园中单纯而美好的感情，不会被金钱和现实打败。
两人手拉手，行走在宗门之中，讨论着即将到来的宗门小比。
可在江厌天的上帝视角，还能够看到当时暗中的一双眼睛。
没错，猥琐而淫邪。
那双眼睛看着的，都是那个叫做晓荷的女子。
画面一转，楚凡和晓荷一起开始听道。
上方一位化神期的教习正和弟子们讲道。
道可道，非常道，胡说八道！
楚凡和晓荷并肩盘膝而坐，无比认真。
彼此都在努力。
洛星彩看着画面，指了指：“那个不是萧忆吗？她也在啊！”
江厌天摇摇头：“那可不是萧忆，那是萧忆易容的真人，叫琴瑟！”
那时候的琴瑟和楚凡并不会很熟悉的样子。
没有什么交集。
洛星彩差点忘记萧忆是易容的了。
画面持续推进，上方那个讲道的，是宗门二长老之子，担任宗门教习。
化神中期强者，斑究教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