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叫诸葛亮的老头厉不厉害不知道,但这饭量是真的大,不出一会儿的功夫,就往茅房屙了好几回!
事后想来,这孔明碗不光是给魏军密探打造用以混淆视听,更是给自己人打造出来一款可以稳定军心漫天过海的利器!
而这几个老狐狸也不单单只是关心老祖宗太任的身体近况,他们更想要从中得出自己父亲姬昌、母亲太姒、乃至于整个西岐的人心走向!
其用心险恶,令人胆寒!
“像他那种人比较适合今天的排练。”回想起此中的勾心斗角,光着脚瘫在席位上的姬旦吐槽不断:“一群拔根头发都是空心的老狐狸!”
自顾自说了半天,就是不见武吉搭腔,感觉自己像是在说单口相声的姬旦,身体向前一倾掀开帘子,拍了拍后者肩膀:“你倒是说句话啊,就我一个人在这嘚叭嘚嘚叭嘚多没意思!”
哪知已经摸清楚自己性格的武吉苦着脸说道:“今天累了一天,公子您是不是又要去享受享受?”
“嘿,你小子可以啊!”被点破心思的姬旦哈哈一笑,掩饰自己的尴尬:“这思想觉悟进步的挺快啊!”
“刚到朝歌的那天您就说要去享受享受,结果让我们担心了好几天。”低着头满腹苦水的武吉继续说道:“明天就是娲皇省会了,您要是再去享受享受,这万一又出了问题,这回谁能担当的起?”
“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姬旦一板脸:“怎么连你也变得婆婆妈妈起来!”
说着又套起近乎:“哎呀走嘛,这次咱们不更改主题,不是去享受享受,而是去放松放松!”
武吉一脸黑线:“这二者有什么区别吗?”
“嘿,还真是油盐不进!”姬旦一拍胸脯:“公子我那是吉人自有天相,我就不信,还能再被人堵起来!”
“你是相见那个南芥姑娘吧?”
额,我的心思就这么容易被猜透嘛······
这下饶是脸皮再厚的姬旦也变得难为情起来。
“其实话说回来啊,也不是那么想见,冷着一张脸,你说谁愿意看呢是吧!”姬旦尴尬的挠了挠头,起身坐到舆板上边:“但是呢,我这个人你也懂的,就是比较博爱嘛······”
可无论自己如何磨破嘴皮,铁了心不想姬旦去放松放松的武吉,就是咬住一句话不松口:“万一呢!”
“哎,三哥,你怎么来了?”姬旦看向一侧:“这大老远的!”
武吉一侧头,便被姬旦一记手刀砍晕过去,然后丢尽车厢:“娘的,能有什么万一发生,我就不信我的运气这么背!”
于是乎,姬旦就这样亲自驾着马车屁颠屁颠赶向风满楼。
可能,是姬旦这段时间真的再走背字儿,辛辛苦苦赶到风满楼,却被告之南芥姑娘每月只出演一次,其余时间不知所踪。
原本热忱的心脏,像是被瞬间浇了一盆冷水。
一时间,失落,惆怅,遗憾填补满整个心脏的他耷拉着脑袋,不顾芍娘再三挽留,又驾着马车悄然离去。
其实,武吉说的没差,放松是其次,见南芥是主要目的。
盛会结束就要返回西岐,只怕临行之际太过匆忙,连一次好好的道别都难以做到。
经此一别山高路远,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见。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