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东西，竟然毫不犹豫的。
不仅仅是汉斯，连叶夙见他答应这么爽快都愣住了。
她微微侧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一些不情愿，却只发现他是心甘情愿的。
甘愿将技术卖给自己。
并且还是在不谈条件的情况下。
这个发现让叶夙很惊讶，她并不愿意探究，里面蕴藏着的东西。可承受了对方太多的恩惠后，叶夙为数不多的良心有些难安了。
她说：“为什么你愿意给我。”
“对我们撒旦来说，并不算什么。而且，我们不是朋友吗？”
这一次，司凛着重咬了最后两个字。
朋友。
又是朋友……
第二次从司凛嘴里面听见这句话。
叶夙难得有了丝丝迷茫，许久才吐出一口浊气，似是带着些许勇气，问：“你对朋友都这么好吗？”
“不是，仅仅是你而已。”
司凛望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乎蕴藏着无穷无尽的情感，里面蕴藏的东西太多，让叶夙都不敢多看。
仅一眼，叶夙挪开了视线。
她轻笑着：“虽然我们是朋友，可我不能太占你的便宜。我刚刚试用了一下这个东西，我觉得还是有一部分可以改进的地方，我可以帮你们改进。”
“而且你想要什么东西，只要我有的东西，我都尽量给你。来跟你作为交换，怎么样？”
叶夙对这种计算机ai编程技术，也有一定的了解。
前世她也算是多才多艺了，作为杀手之王，必须要拼命学习才对，而且她脑袋也算聪明，基本上都是一通百顺。
听见叶夙的话，汉斯心里面却是说不出的感受。
倒不是他瞧不起人。
可这个东西…哪是那么容易的，叶夙还说不想要占便宜，改口又是帮忙改进。可改进得话，势必要看源代码的，到时候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原本。
汉斯还是挺支持司凛找到一个喜欢的，可现在看着叶夙这样，又觉得她实在是有些心机了，是个‘心机女’。
他当即开始后悔，自己刚刚说过的话。
凑到司凛身侧，低声说着：“家主，这个机器卖出去也就算了。可是改进，源代码的那些东西不太方便给人看吧。”
司凛却并未给汉斯一个多余的眼神。
他只是询问叶夙：“你会编程？知道虚拟现实技术这个概念吗？”
“知道。”
叶夙瞬间点了点头。
“这是一项七十年前触发的技术，之前一直都在m国的研究所进行研究，在研发了将近五十年。在二十年前，突然就停了下来。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迫不得已停下来的……”
她能说出这番话，司凛难得多了些惊讶。
原本只是随便问问，却不曾想她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司凛想了想才说；“发生了一些很严重的事情，有科研人员将这项技术进行了实验，用在了人的身上。并不是正常使用，而是拿去开发大脑，导致有人分不清虚幻与现实，造成了大规模死亡……”
机器是个头盔，链接的是大脑。
要想让人产生完全真实的假象，肯定是对大脑有影响的。
司凛又说：“这个技术我也是刚刚开始在撒旦投入，只用了半年得时间。它是有弊端得，每个人每周最多使用一次，而且在经历过失败后，一个月不允许使用，还需要进行心理疏导。”
他认真的说着，叶夙听得很认真，而后点了点头。
其实在刚刚使用完那个机器后，她也产生了些许反应，总有种恍惚、虚幻得错觉感，连她这种心志坚定得人都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