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又转头看向了范无咎，看到他那张脸后头疼道：“啧……你怎么回事？忽然掉马甲？”
范无咎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清了清嗓子道：“我在想……与其一直戴着面具做人，还不如直接了当的站到他们面前。再说了，四小分队是自己人，他们应该不会告诉霍延丞……的吧？”
姜落又转向四小分队，四小分队的表情一个赛一个的懵圈，萧帅问道：“老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范三哥他……他怎么和霍大哥一模一样？”
姜落着实不想跟他们解释这件事，便对范无咎道：“你自己解释吧！”
范无咎也不习惯和别人解释，他思忖了片刻，只道：“如果我说，我只是易容成他的样子便宜行事，你们信不信？”
众人异口同声道：“不信。”
范无咎：……
姜落扑哧笑出了声，说道：“好了，实话告诉你们吧！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你当我多么水性杨花，同时和两个男人在一起？只不过他们是同一个人里一分为二，变成了两个不同的人格。一个是转世后的霍延丞，一个就是范无咎。其实他们的本名叫陆擎，他这副尊容，正是陆擎的真身。至于刚刚那黑熊精为什么叫他大太子，那是因为……他是上古神尊盘古唯一的儿子。这回，你们都明白了吧？”
这回众人的表情比刚才还震惊：什么？他们是同一个人的不同人格？
什么？他是上古神尊盘古的儿子？
什么？竟然真的有盘古？
什么？
什么？
什么？
四个人震惊在当场说不出话来，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比较好。
姜落看着四小分队那副目瞪口呆的痴呆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拍了拍范无咎的肩膀，调侃道：“看来你这身份一曝光，大家都被你吓傻了。”
范无咎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我也没想到，真相会让他们这么震惊。”
夏枯草在一旁插嘴道：“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盘古的儿子这种身份，放在谁身上都得吓一跳。更何况，你们还是同一个人分裂出来的两个人格，这种设定何止是玄幻，简直是疯狂！”
姜落耸了耸肩，笑道：“疯狂吧？可这就是事实啊。你们要是觉得难以接受，那就慢慢消化吧。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四小分队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袁浩坤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老大，你的意思是……霍大哥和范三哥其实是同一个人？只是他们的人格分裂了？”
姜落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么回事。你们可以理解为他们是一个人的两面，一个是转世后的霍延丞，一个是保留了前世记忆的范无咎。他们的本质都是陆擎，只是性格和记忆有所不同。”
林世双挠了挠头，一脸困惑：“那……那他们以后会合二为一吗？还是说，他们会一直这样分开存在？”
姜落看了范无咎一眼，沉吟片刻后说道：“这个嘛……其实我也不太确定。不过，如果他们能找到合适的办法，或许真的可以重新融合成一个完整的个体。当然，这得看他们自己的意愿。”
范无咎闻言，神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淡淡地说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吧，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灵霄境的入口。”
姜落点了点头，附和道：“没错，正事要紧。其他的事情，等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讨论。”
四小分队虽然心中仍有无数疑问，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众人继续朝着古牢山的深处进发。
随着他们逐渐深入，周围的景象变得更加诡异。浓雾中不时传来低沉的兽吼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着他们。
脚下的山路崎岖不平，四周的树木高大而扭曲，枝叶间透出阴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