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应和:“是啊,公子说的在理。再说陛下若能宠幸你,那是身为女子天大的福分,怎么会是委曲求全?”
梁缘和这两人说不通,挥袖转身:“我不想和你们浪费口舌,以后若还是这种事,不必再说。”
刚转身,她便觉晕晕沉沉,房顶莫名转起来,若非撑住桌子,下一秒就要栽下去。
她看了眼桌上茶碗,意识到水中有问题,将茶碗打翻在地,眼底晕上一层怒意:“你们在茶水中放了什么?”
老嬷嬷扶着她:“小姐,只是一点迷药,我们不会害你的。”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陛下十分思念你,你就从了他吧。”
梁缘苦笑:“他的思念就是一次没来找过我,等着我送上门的思念吗?”
“今夜过后,你就是陛下的人,对你对公子都好。”
梁缘对他们失望透顶,她最后一次问梁辰:“辰儿,你确定你要这么对自己的姐姐吗?”
“阿姐,你与陛下两情相悦,这是最好的结局。”
迷药的药效发作,梁缘陷入昏迷,被抬上马车,送进上官嘉荣的寝殿。
路上时,老嬷嬷将她藏有暗针的手环取下,搜了她的身,将所有可能伤害皇帝的东西拿走。
老嬷嬷算准了时间,在她半醒不醒时,又给她喂了药。
梁缘瘫软在龙榻上,撑着身子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一点合欢散,能帮助小姐拿下陛下。”
“你疯了!真的疯了!”
“今日过后,小姐会感谢老奴。”
梁缘虽未经人事,但并非对男女之事全然不通,她能感受到合欢散作用下,自己身体的变化,那种近乎羞辱的变化,令她心中难过,却又无法控制地呓语。
梁辰告诉上官嘉荣姐姐已经回心转意的消息,还说姐姐在寝殿等他,让他速速回去,他几乎是跑回寝殿,打开门看到梁缘的那刻,近日所有阴霾一扫而空。
在上官嘉荣来之前,梁缘极力稳住心神,她相信学了这么久的控制之术,一定能胜过合欢散的药力。
“阿缘,你能来见我,我真的很高兴。”
上官嘉荣前进一步,梁缘便向后退一步:“我今日并非自愿前来,若陛下顾念少时情意,还请放过臣女。”
“你不是来见朕的?”
“我是被绑来的。”
“为什么?当初你不要我,转身嫁于旁人,如今我当了皇帝,你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叫朕失望。”
“当初的事,我已经解释过了,陛下若还是不能释怀,可以赐臣女死罪。”
上官嘉荣极力想要靠近她:“朕怎么可能舍得让你死?后宫佳丽三千,朕只是想要找到那个像你的人,可是阿缘,那些人可以鼻子像你,耳朵像你,嘴巴像你,却没有一个人拥有像你一样的眼睛,那种一眼便能叫人深陷的眼神,只有你才有。”
“算我求你,放了我。”
“我不放!你不是说当初你是为了朕才嫁给摄政王,既是如此,理应守节,你迟迟不愿让朕碰你,是不是因为你根本没有为朕守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