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再一次开口说道。
这一次，更是毫无保留了。
要知道，圣人的底蕴，何其惊人。
单单是女娲的手中，便有着山河社稷图、红绣球等极品先天灵宝。
每一件，都是万古罕有的。
放在外界之中，更是足以让无数顶级大能巨擘，誓死争夺。
这一次，就连顾长青，也有些惊诧的转身看向女娲。
“呵呵…女娲师叔的兄妹之情，还真是让人动容啊。”
他不无打趣的如此说了一句。
闻言，女娲目光一亮。
顾长青…这是要答应自己的请求了么？
哪知道，还不等女娲多说什么。
顾长青便漫不经心的继续说道：
“只是…呃…师叔岂不闻……”
“风流子弟曾少年，多少老死江湖前？！”
“世间之事，死生早有定论。”
“呃…又岂是我一个烂酒鬼，能够改写的？”
话音落下，女娲顿时愣在原地，怔怔失神，一言不发。
风流子弟曾少年！
多少老死江湖前！
萧瑟！
肃杀！
凄冷！
从顾长青的这一句话中，女娲听出了让她心惊不已的感觉。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哪怕是对于顾长青而言，自家伏羲兄长身死，都是不可避免，也无法改写的么？
又或者说，如此结局，也正是伏羲当初选择加入妖庭，而必须承受的？
正所谓，万法皆空，因果不空！
仔细想来，伏羲昔日也确实称得上风流无尽岁月了。
身为妖庭大圣，乃是与鲲鹏齐名的存在。
其地位，也仅仅次于帝俊太一二人。
或许，正是因为昔日风头太盛。
如今，伏羲才挥不散背负的因果。
就连顾长青，也要选择袖手旁观了么？
心中如此想着，女娲的神情愈发黯然。
双眸之中，甚至不禁浮现出些许悲怆之色。
良久，女娲才回过神来。
“既如此，本宫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