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层层皮毛裹住。
她好像身处炉火中一般。
热汗直流。
甚至受到炙烤。
想要挣脱出来。
却又根本挣脱不了。
一个一直被热,却又热不死。
一个一直被吃,血肉却又不停生长。
这种被烤制,被撕咬的痛楚,接连不断。
让苏员外和他的姨太太刻骨铭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年?
还是几年?
苏员外和姨太太被痛苦折磨。
完全忘记了时间。
直接。
隐约之中。
听到一声“咯咯咯”。
公鸡打鸣。
“记住今晚。”
“以后要是敢再乱来。”
“事情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黄仁义咧嘴。
转身离开。
刹那间。
四周不断撕咬的小崽子。
以及紧裹着自个儿的小崽子尽数离去。
苏员外和姨太太眼前的景色又骤变。
从荒郊野外,变成了自个儿的房间。
“老爷。”
“我做梦了。”
“好可怕的梦。”
姨太太面色呆滞。
“我也做梦了。”
“好可怕的梦。”
苏员外同样面色呆滞。
“往后你还吃野味不?”
“小崽子还要吗?”
姨太太盯着苏员外。
“你还穿皮草吗?”
苏员外盯着姨太太
四眼相对。
眼泪汪汪。
最终,苏员外叹了口气,“以后我们吃斋念佛吧。”
“我觉得,吃素也挺好。”
“嗯,我也觉普普通的衣服就已经够了。”
“只要能够穿得暖和就行。”
“皮草那玩意儿。”
“伤天害理。”
“狗都不穿。”
“我也不穿了。”
“你小子会这一手,以前为什么不直接处理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