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头却更加沉重。
“果然”
“小竹身上有古怪！”
“不是娘胎！”
“娘胎里的事，我也不记得。”
“而是
“这三十年，我是人！”
“至少，我装得像人！”
“一直在努力做一个人。”
“而三十年前。”
“我不是人！”
“而是”
“妖！”
俞小竹原本清澈明亮的眼中刹那间有金光透出。
原本的横瞳也在这刹那，转变为竖瞳。
“妖。”
俞小竹身体一颤。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烫。
同时
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小竹，你”
她一点都不害怕。
因为她知道不管怎样。
俞小竹都不会伤害自己。
这是对爱人的信任。
“楚楚，怪我。”
“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成现在这样子。”
“你的病，也是我造成的。”
“你和我在一起，我的妖气侵入了你体内。”
“这才让你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俞小竹收起了竖瞳。
眼中
有水雾升腾。
“没事！”
“我不怪你！”
楚楚伸出另一只手。
摸着俞小竹的脸。
“我早就发现你有一些不对了。”
“比如你再凶的狗，在你面前的都不敢吠。”
“你在地方，从来都看不见老鼠。”
“你从不泡温泉。”
“我以前很喜欢泡温泉。”
“但自从和你在一起后。”
“也不再喜欢泡温泉。”
“原来不经意间，我露出了这么多破绽！”
俞小竹一愣。
真的。
他自以为自己隐藏得天衣无缝。
谁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