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立即道歉道:“得罪!得罪!厂长您来了这么久了,我居然都没有发现。”
李怀德笑吟吟道:“没事!没事!看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还挺欢乐的。”
何雨柱急忙辩解道:“厂长,我误会我了,我何雨柱表里如一,有一说一,从不胡说八道。”
李怀德白了何雨柱一眼:“柱子,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你没看到老马嘴巴都快被你气歪了吗?”
何雨柱讪笑两声,转移话题道:“厂长,你这么早来我办公室,有何指示?”
李怀德佯装气愤道:“没什么指示,我也是来找你算账的,因为你昨晚的灌酒,我现在脑袋都疼…”
何雨柱立即甩锅道:“厂长,你冤枉死得了,我昨晚可没这么灌你酒,全是老马他们灌的。”
马广福勃然大怒道:“何雨柱,我从未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之人,明明是将厂长灌醉的,怎么能推脱到我们身上呢?”
何雨柱气愤道:“老马,咱们说话的讲良心,我昨晚根本没和厂长喝几杯,全是你们打着祝贺厂长高升的幌子,拼命灌厂长的酒,我拦都拦不住。”
“你拦个屁,灌醉厂长最后的那几杯酒,全是你小子灌厂长喝的。”
“即便如此,那你们也要占大部分责任,要不是你们前面拼命灌厂长酒,厂长会喝了我那两三杯就醉了吗?”
”你小子少在这里胡搅蛮缠,没你后面的那几杯酒,厂长根本屁事没有,明明厂长都快撑不住了,你为什么还要敬厂长酒,我看你小子就是故意想看厂长笑话。”
“老马,你可不能冤枉好人,我那知道厂长快不行了,我看你们都敬了厂长酒,我敢不敬吗?我如果不敬,不得吃瓜捞呀?”
李怀德阴恻恻道:“柱子,听你这话的意思,还是我的错了?”
何雨柱急忙道:“厂长,你怎么会有错,都是我们的错,谁要敢说您有错,我第一个不同意。”
李怀德闻言,笑骂道:“柱子,你小子行呀!”
“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小子怎么能掰扯,死的都差点被你说成活的了。”
何雨柱谦虚道:“厂长,你过誉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李怀德笑呵呵道:“柱子,你特么还真是个人才,不仅厨艺好、酒量好、口才好,关键还特么不要脸,你这样的人不成功都难。”
何雨柱一脸苦瓜相,委屈巴巴道:
“厂长,你说我厨艺好、酒量好、口才好,我都承认,但你说我不要脸,我坚决不同意,我这人最腼腆了,在女孩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
“噗嗤!”
马广福嗤笑出声:“何雨柱,你小子是要笑死我吗?还在女孩面前不敢大声说话,我怎么听说你和刘岚打得火热呢?”
何雨柱义正言辞道:“绯闻,绝对的绯闻,我和刘岚同志只是纯洁的同事关系。”
李怀德却正色道:“何雨柱,你也老大不小了,确实该结婚了,不然没办法走到更高的位置。”
体制内的人是否结婚对晋升没有明确要求,但没结婚的人往往会被领导认为不成熟,人家就没办法完全信任你。
何雨柱认真道:“厂长放心,今年之内我一定把婚结了。”
李怀德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等你结婚时,我来给你当证婚人。”
何雨柱激动道:“谢谢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