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何雨柱看见许大茂掉进臭水沟就悄悄离开了,骑上自行车蹬过几个巷子,才放肆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桀桀桀桀桀!”
瘆人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不仅引来了阵阵狗叫,更是引来了阵阵怒骂。
“哪个狗日子的,大晚上不睡觉,在这发羊癫疯。”
“特么的神经病,还让不让人睡觉?”
“龟儿子别跑,老子砍死你!”
何雨柱听见叫骂声,急忙闭嘴,猛踩踏板,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来到了娄小娥的娘家。
娄小娥的父亲叫娄振华。
娄振华是个大资本家,外号“娄半城”,名下有数不清的店面和工厂,何雨柱现在上班的轧钢厂就曾是他名下的产业。
1954年,公私合营后,娄振华丧失了对轧钢厂的管理权,只剩下了分红权。
何雨柱少年时,跟着他父亲何大清来娄振华家做过饭,所以知道他家的地址。
娄振华家是一栋独栋小洋楼,外观看上去非常的精美。
“咚咚!”
何雨柱敲了半天门却没人回应,迫不得已,他只得气沉丹田,大喊起来。
“娄小娥!”
”娄小娥!”
”娄小娥……”
何雨柱没叫醒娄小娥,倒是将娄振华夫妇给叫醒了。
娄振华站在二楼窗口,蹙眉问道:“你谁啊?”
何雨柱客气道:“娄叔叔你好,我叫何雨柱,和娄小娥住同一个大院。”
“你找小娥有什么事吗?”
“娄叔叔,许大茂受伤住院,所以我才来叫娄小娥的。”
娄振华闻言,转头叫老伴去叫娄小娥,自己则下楼来开大门。
娄半城看上去四十来岁,精神矍铄、身体英朗、容光焕发,气质出尘,仿佛岁月在他脸上并没有留下衰老的痕迹。
娄振华语气平和道:“小伙子,谢谢你来通知小娥,要不要进来坐会?”
何雨柱从容不迫道:“叔叔,这么晚了,我就不叨扰了。”
这时,娄小娥满脸急切的冲了下来,急声道:“傻柱,许大茂到底出了什么?”
何雨柱不急不缓的解释道:“许大茂被屋顶掉下来的瓦片砸伤了,现在已经被一大爷和二大爷送往了医院,我是来接你去医院照顾许大茂的。”
娄小娥焦急道:“这个蠢货,居然会被屋顶掉下的瓦片砸伤。”
“傻柱,快送我去医院。”
娄小娥说着,就跳上了自行车的后座。
娄振华说道:“小娥,用不用我陪你一起去?”
娄小娥摇头道:“爸,暂时不用,你们继续休息,我去看一下情况,如果有需要我会叫你的!”
“傻柱,出发!”
“娄叔叔再见!”
“小伙子,骑慢一点,有时间来家里玩。”
何雨柱微笑颔首,轻踩踏板,自行车缓缓前行。
娄小娥催促道:“傻柱,骑快点,别墨迹!”
何雨柱不满道:“你父亲叫我骑慢点,你又叫我骑快点,我到底该听说的?”
“当然是听我的,你没听出我父亲说的是客套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