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因为寄给汤姆·里德尔的信上那内容被几人看到。
银发少年圣诞前几天的时间被几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要不说为什么文修·洛德会感觉自己的小命不保呢。
几人都在场,不可能放任任何一个人对他做出淫靡事。
也不清楚这几人是什么时候达成的共识,干脆你半天我半天的,把文修·洛德的时间给瓜分了。
被当成瓜切块分的当事人·文修·洛德也不敢抗议,否则可没有单独陪在几人身边这么简单。
于是乎,他就这么‘愉快的’成为了专属跟屁虫。
好在也就几天时间,不耽误复习也不耽误工作。
除了要与那几人斗智斗勇,文修·洛德这几天过的还挺开心的。
还拿起了许久没碰的飞天扫帚,陪西里斯去魁地奇球场玩了大半天。
精神上开心了,身体的疲惫也克制不住的找上了门。
直到今天圣诞节,他才彻底平了账。
昨晚宿在雷古勒斯的寝室里,今早迷糊糊洗漱完,文修·洛德晃晃悠悠的眯着眼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走回床边,双眼一闭,又扑到了床上。
盥洗室内正在洗漱的西弗勒斯听到声音加快速度,见他躺在床上,无语的将手中的毛巾挂好走到他身边。
食指中指一夹,一团白皙软糯的糯米团子制作完成。
想要拍开西弗勒斯捏着他脸颊的手没能成功,文修·洛德大被一卷,哼哼唧唧的不愿意起床。
“今天是圣诞节,我不起来,我要睡到下午,我劝你别吵我,不然我可要咬人了。”
说着还亮出一口白牙,恶狠狠的左右磨了磨。
艳红的舌尖抵着皓齿,西弗勒斯眸光晦暗,松开了脸颊的软肉。
就在文修·洛德以为他放过自己,正准备沉入梦乡的时候,唇瓣压上来一节干燥的指腹。
鼻尖吸入的空气变成了魔药的苦香,文修·洛德睁开眼,正对上西弗勒斯那双幽深明亮的眼睛。
心头快跳了一拍,把自己裹成了蚕蛹的文修·洛德蠕动着,想要躲避俯身凑上来的黑发少年。
他现在是真的很困,要不是怕贞操不保,西弗勒斯摸他唇瓣的时候他都不会睁开眼。
“你要干嘛?”
西弗勒斯半跪着压在他身上,鼻尖相抵,呼吸间还能嗅到银发少年口腔中浅淡的,薄荷牙膏的味道。
“昨晚你住在雷古勒斯的寝室里,怎么没睡好?”
他语气危险,这危险却不是针对身下的银发少年,而是针对他口中的雷古勒斯。
文修·洛德没听懂他问出这话的深层含义,见他不打算干什么,干脆闭眼解释。
“睡的挺好的,就是身体太久没好好放松休息了,今天我打算什么都不干,睡上一天,把我失去的睡眠补回来。”
银发少年对西弗勒斯的信任让西弗勒斯心情愉悦。
不过他可没有心仪的美食摆在面前还不下口的高尚品质。
细细听着身下少年均匀的呼吸,西弗勒斯那落在少年唇瓣上的指腹捻动着。
随后缓缓撤离,覆上了自己的唇。
没想到自己的信任竟然换来如此彻底的背叛。
被扰了睡眠的文修·洛德张开嘴,如他所说的那般,一口咬了下去。
他这下嘴狠,却也给了西弗勒斯可乘之机。
在银发少年松开嘴的那一刻,西弗勒斯趁虚而入,心满意足的攻城掠地。
作茧自缚的少年被迫承受,意识与身体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