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秦渊这死男人的钱找乐子!简直爽死了!
一堆香喷喷的男模围着一哄,我连日的坏心情被瞬间扫空!只觉得未来的好日子无限,不知不觉就玩嗨了。
喝了酒,包间里光线昏暗,人又多,我的脑子也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一个男模搂着我,告诉我他的艺名叫北渡,是这里的头牌,问我喜不喜欢他,今晚包他出台好不好?
我醉的好像有些转不过来弯了,听不懂他说的话。
“出台?什么叫出台?”
我抬头问他。
北渡的手指掐上我的下巴,脸与我离近。
“就是今晚带我出去过夜的意思。”
我嘿嘿了一声。
“那恐怕不行,我如果把你带回去的话,沈晨曦会骂死我的。”
“他是你的什么人?老公吗?”
“不是。”
我的手在他敞开的胸肌上摸了一把。
“你的身材真好,和我那个刚死的前夫一样,就是你的脸好像没有他好看。”
“你说我的脸没有你前夫的好看,要不要仔细再看看?嗯?”
北渡的脸离我越来越近了,忽然他压在我脖子上的那条手臂一轻,我的领子却反而一紧,被一股力道提溜了起来。
鼻间闻到熟悉的香味儿,我闻了闻,好像是某个人,但是又想不起是谁。
抬头,看着面前这个的脸,雪白的头发,以及头顶的玉冠。
“你长得好看,比这一屋子的男人都好看!”
那人的声音冰冷。
“你要不要再仔细看清楚,我是谁?”
听见他的话,我迎着他吓人的目光,盯住他的脸继续看,断片的记忆逐渐回笼。
“白简州?”
别墅,客厅。
厨师在厨房煮醒酒汤。
白简州正在数落我一个女人不知廉耻,跑到那种地方被一群男人占便宜,连带埋怨沈晨曦看不好我。
我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不回嘴,但不代表沈晨曦也是,沈晨曦听见白简州连他也一起埋怨,当即刻薄回怼了回去。
“她刚死了前一任,又没有在我们之间做出选择,她现在是无主的,你管她找谁?”
“那么你的意思是任由她在外面拈花惹草,甚至一个女人逛窑子?”
“会所不是窑子青楼,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她只是想出去喝酒放松而已,我劝你还是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她又没花你的钱找男人,用不着你管。”
“你骂我是狗?”
估计白简州也是生平第一次被骂是狗。
沈晨曦一开始就没跟他客气,立刻难听地补上一句。
“狐狸属于犬科,怎么不是狗呢?”
柳章正坐在我身旁,扶着我往我嘴里喂温水,眼见他们开始用言语互相攻击了,怕他们两个打起来,立刻劝解道。
“算了,今晚也没出什么大事,幸好白简州去的及时,我看不如就算了吧,等小狐酒醒了和她好好沟通一下,小狐也不是那种人,我觉得今晚的事八成是个误会。”
钱阿姨将醒酒汤端来了,白简州受不了这个气,转身眨眼间就消失了。
柳章端过醒酒汤,舀一勺吹凉送到我的嘴边。
沈晨曦对我留下一句等明天酒醒了再找我算账,就上楼了。
只留下柳章还在沙发上陪我。
“柳章蛇君你真好。”
我嘿嘿一笑,今晚的情绪好像被酒精麻木了,我从来没有这么平静过,柳章蛇君本就好看的脸,在我眼中变得更加顺眼无比。
酒真是个好东西,难怪电视里老是有人借酒消愁。
“小狐你喝醉了。”
“还好,我都还没喝出重影来。”
“你今晚喝酒是因为什么呢?因为秦渊?我发现你自从回来之后,似乎变得更不开心了。”
“是因为他,但是我是因为高兴,一想到我花他的钱点男模,我就爽死了,你说如果秦渊还活着,他知道的话,会不会把脸给气歪了哈哈哈他肯定后悔留这么一大笔钱给我了!”
身后忽然传来嘭的一声,伴随着某种气体嘶嘶滋出的声音,我被吓了一跳,白简州生气我都不觉得吓人,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把醉意吓醒了大半。
我回头看,黑鸢穿着睡衣和棉拖鞋,站在厨房冰箱前,他的脚下掉了一罐摔漏气的可乐,膨胀的气体推着罐子里的液体变成咖啡色的绵密泡沫,不断涌出。
“抱歉,我想拿一罐可乐喝,沈先生说我可以喝饮料。”
吓我一大跳,原来是黑鸢,我下意识以为是秦渊那个死鬼男人呢。
“你拿了可乐就快上楼睡觉吧。”
“嗯,好。”
黑鸢从冰箱中又取出一罐,上楼了。
醒酒汤还没喝几口,我的酒差不多醒了,对柳章说剩下的我拿回房间喝,他也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