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回床上后,我气得睡不着!
闭眼躺了不知道多久,秦渊终于回来了,他上床从后面贴过来搂住我,带着冰凉冰凉的寒气。
“滚!”
我转身推在他的胸膛前,一想到他就烦!
秦渊用力搂紧我。
“老婆让我搂会儿你,我好想你。”
“你神经吧?才隔了多久?”
“对对对我是神经!才隔了不到半天就想死老婆了!”
秦渊的手伸入我的睡衣里,翻身压到我身上。
“老婆你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秦渊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一脸殷切期待地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的心里更烦了。
“你想多了,我是世界上最巴不得你死的人。”
秦渊跟选择性耳聋了一样,他神情兴奋地回了一句。
“只要老婆在乎我,我死也值了!”
和男人上床后,我心里的烦躁平复了一些。
秦渊搂着我,黏黏糊糊地在耳边问我。
“老婆,我对你来说是不是唯一特别的那个?”
累到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我懒得理秦渊这种神经又肉麻的问题,意识昏昏沉沉地陷入深度睡眠。
一觉睡到自然醒,睁眼后,被窝底下秦渊还在粘着我,他似乎没有半点让自己活命的行动。
我的心里一烦,一巴掌打在秦渊脸上,然后翻了个身继续无聊地躺着。
秦渊被我打醒。
“怎么了老婆?”
“我觉得你好烦!能不能离我远点!”
“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秦渊呵呵一笑,将我翻了个身正对着搂进他怀里,问我。
“老婆你在烦什么?”
起床,地宫里很无聊,除了和秦渊上床以外,没有其他可以解闷的事情可做。
地宫顶部再次传来震颤感,一点碎石渣落进我喝水的杯子里。
秦渊又不见了,估计是又发病了。
放下杯子,黑鸢问我。
“夫人,要倒一杯新的吗?”
“不用了,你去弄几盆碳火来,送到秦渊那里。”
“是,夫人。”
黑鸢去弄炭火了,我回想了一下秦渊这几次发病,间隔好像越来越小了。
心情复杂。
黑鸢把炭火弄好后,我也过去看了一眼秦渊,问他还有多久才死。
秦渊虚弱地咳了几声。
“不好说。”
我走过去踢了秦渊一脚。
“你想想办法,我不相信你这种祸害会死。”
秦渊望着我,过了半晌才勾唇。
“好。”
我在石室中待了一会儿,直到冻得受不了了才离开。
季丛等在石室外,膝盖上搭着一条保暖的厚毯子,他的身体一直很虚,不舒服地轻轻咳嗽一声,才对我说道。
“小狐,我想对你说几句话。”
季丛和我走出一些距离后,他告诉我。
“听说这次青丘帝亲自来了,青丘帝势必要杀了秦渊为他的孙子报仇,而且秦渊一直在造孽,得罪了太多仇人,自从他的身份暴露后,几乎各界势力都希望秦渊死。”
“这是他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