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地咳了两声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哪里错了?”
“我不该和除你之外的其他男人在一起,我该死,求你住手吧”
“你是错了,可错不在此,再好好想想,你到底哪里错了?”
哪里错了
还有别的吗,难道秦渊在乎的不是这个?
还有什么,我陷入短暂的迷茫,想不起来
秦渊冷哼,手指松开我的头发,再次拿起一块烙铁,走向笼中的白简州。
眼看秦渊即将再一次折磨白简州,我鼓起一口气对秦渊喊道。
“我知道哪里错了,我知道了”
秦渊回头看我。
“说。”
他安静地等着我的回答。
“我我不该为白简州求情”
“回答错误。”
秦渊将烙铁重重摁在白狐的皮毛上,白色的毛瞬间被烫黑烫焦,然后紧紧贴烫在皮肤上。
笼内的白狐口中流淌出鲜血,唇边滴答着狼狈的血沫,皮肉被硬生生烙烫,却始终紧闭着牙关,忍受刺骨的疼痛。
我心痛到呼吸快要停了。
还有什么,秦渊这个变态究竟想要什么样的认错
我极力地绞尽脑汁,回想秦渊说过的每一句话。
忽然我好像知道了,急忙说道。
“我知道哪里错了”
秦渊从白狐身上移开滚烫的烙铁,回头看向我,如果我这次依然回答地令他不满意,他便继续折磨白简州。
我咬了咬牙。
“对不起,我不该辜负你的感情,是我该死,我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配不上你对我的好。”
我狠狠贬低着自己,只希望能令秦渊满意,暂时停手。
说完之后,空气寂静了数十秒之久,秦渊将烙铁泡进装满水的铁桶里,瞬间滋啦一声。
然后他走向我,将我从地上扶起,一只冰冷好看的手替我理好头发。
“这样才对。”
我心有余悸地喘息着,以为终于结束了,谁知道下一刻秦渊却继续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