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摆脱秦渊,一是找到他的真身彻底杀了他,第二个方法是创建与他相当的势力。
两者基本都要在秦渊的眼皮子底下进行,而我对于秦渊来说,只是一个花他的钱,在他的包容下任性的女人。
无论任何一个方法,对我来说都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大山。
难道我这辈子只能这样了?
中午下课后,我让齐乐下午去金融学院,帮我抄下他们的课表。
然后又到图书馆借了几本和金融管理有关的书,沈晨曦说的没错,京大的学习资源一流,我应该抓住机会多听课看书。
今天是周一,我打车到达和白穆约好的酒店。
房间里,将这周的五万块交给白穆。
“我下午还有事,先走了。”
“你不多陪陪我吗?”
“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为好,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下星期我会想个更隐蔽的办法,将钱交给你。”
自从昨天之后,我对秦渊的恐惧与后怕更深一分,这样说,是为了白穆的安全考虑。
“怎么了吗?”
白穆问我。
“我担心秦渊发现你和我有来往。”
“可是我每周只能和你见面一个小时,我希望保留和你的这次机会,否则每天只能远远地望着你,我怕我受不了这份煎熬。”
白穆的这种状态越来越严重了。
“请你再忍忍吧,你的事很快就能有结果了。”
我说完,白穆的眼底似乎有些怨,但这股怨气很快转瞬即逝。
“好,我听你的。”
离开酒店,我打车去了王府,找季丛,在路上给季丛打了一个电话。
季丛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小狐,找我有事?”
“我想向你打听些事,你今天方便吗?”
“方便,我在家里,你过来吧。”
通话结束,我看着车外的车水马龙,如果秦渊是一条盘桓在世界上的大蛇,那么季家又是什么呢?
出租车抵达王府大门口,有一位专门接我的佣人等在外面,我跟着佣人的引导,来到王府的温室花园。
现代温室玻璃棚中,季丛正在为一株盛开满大朵洁白牡丹花的牡丹浇水。
他看见我,对我露出善意温柔的笑容。
“小狐你来了?”
季丛放下浇水壶,拿过一把剪子,从一朵牡丹花的枝干处剪断,将那朵盛大的洁白牡丹递向我。
“谢谢。”
“不用谢,小狐想问我什么?”
“你知道解开狐血影响的办法吗?我想放白穆自由。”
季丛活了这么久,肯定听说过或者知道解开的办法。
“小狐的修为确实差不多了,但现在解开的话,可能会对你腹中的胎儿有影响,若是伤了秦渊的后代,恐怕秦渊知道后绝不会放过白穆,你也会跟着倒霉,再等一阵不好吗?”
“我有些等不及了,想现在就解开,因为我发现,狐血对白穆的影响越来越深了。”
季丛沉思了几秒。
“确实会越来越深,时间越久,副作用越大,但这是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