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羊绒地毯,秦渊压着我,我疯了一样用手去挠他的脸。
秦渊只能将我翻过去,牢牢反剪按压住我的一只右手。
我屈辱地承受着,视线却突然瞥见椅子底下掉落了一把削铅笔的美工刀。
与其日复一日地委身这个怪物,不如死了。
缠着纱布的左手向前伸抓住美工刀,大拇指毫不犹豫地推出刀片,用力刺向自己的脖子。
秦渊及时抓住我的那只手腕,可锋利的刀尖还是割破了皮肤,血自我的脖子流出,一滴滴掉在纯白的羊绒地毯。
秦渊的手用力一捏,我就痛得松开了美工刀,他停下正在对我做的事,将我翻回来查看我脖子的伤口。
“你这么想死,我偏不让你如意,我要将你留在身边囚禁一辈子!”
秦渊把我抱起来,走向隔壁的主卧,他翻出医药箱又走回来,这里一直备着替我手腕换药的医药箱。
我恨极了他,不让他碰,秦渊一只手将我摁在床上,另一只手用夹着消毒棉的镊子替我擦血消毒。
我用手抓秦渊的胳膊,对他破口大骂。
秦渊不气反笑,镊子夹着新的消毒棉伸到我嘴边。
“闭嘴,再骂的话信不信我把这个怼进你嘴里?”
我闭了嘴,转为恶狠狠地用眼神瞪他。
秦渊消完毒上药,用纱布仔细地替我包了几层脖子。
“好了,老实些。”
秦渊将药箱收了起来,又将房间里的一切尖锐物品没收,他再回来,手中多了一条金链子。
他手中提着那根金链,站在床边邪笑着对我道。
“小狐狸,过来。”
我向后缩了缩,从另一侧跑下床,朝门口跑。
秦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扯回怀中。
“早就想对你试试了。”
我被秦渊抓回摁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冰凉的锁环就扣在了我的脖子上。
秦渊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耳垂,毛骨悚然地在我耳畔说道。
“既然你如此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就继续玩吧。”
金锁链的另一头,被秦渊锁在了床柱上。
他则压着我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从迷蒙中清醒,室内的光线黑暗,身后秦渊正紧紧拥着我。
我极度厌恶现在的自己。
左手腕处痒意十足,那是皮肤之下伤口正在缓慢地愈合,却令我的心情十分烦躁,可又无处疏解。
手指隔着纱布挠了两下左手腕的伤口,可是痒意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越挠越痒,越挠越疼。
我只能加重抓挠的力道,越来越重,逐渐自虐般地使劲抓挠,只有越使劲,使我的身体变得痛苦,心中的痛苦才能转移减轻一些。
突然头顶传来秦渊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被子底下,他一只手猛的抓住我那只不停抓挠的右手。
随即灯被打开了,秦渊将我的左手也从被子里抓出来,灯光下,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崩了,血迹渗透洁白的纱布。
秦渊下床找出医药箱,一点点拆开我左手腕的纱布,他看了一眼被我抓得血淋淋的伤口,问我。
“你是因为痒,还是故意的?”
我没有说话。
秦渊下床找出医药箱,替我处理完伤口,对我威胁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