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眉头一皱。
“狐狸,过来。”
季丛将我挡在身后。
“秦渊,小狐无辜,你若想要她,便真心好好待她。”
“我的事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季丛,你治你的残废病,我训我的狐狸,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秦渊又对我说了一句过来。
“这个残废保护不了你,等会儿他妈一来,你就完了。”
我看向季丛。
季丛对此沉默不发一语。
我明白了
僵硬地抬脚一步步走向秦渊。
秦渊望着我,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冷笑。
我走到他跟前,他猛地将我横抱起。
秦渊带我回原来的房间,我被他重重扔到床上。
“狐狸,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要逃跑?”
我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抓出一道道细褶。
“说话!”
秦渊用近乎凌虐的方式对待我,逼我说话。
忍受着秦渊残酷的对待,我转过头朝他挤出一丝讥笑,极力让自己的话语连贯。
“你想让我说什么?你这个强占我的变态!”
秦渊一顿,旋即笑了。
“对,,我是强占了你!就算我不占你,也会有别的男人觊觎你,比如那个快死了的!”
秦渊的话在我心中狠狠一刺!格外刺耳!
我被触痛,发疯一样反抗,换来的只有秦渊更加用力的禁锢与索取。
近乎凌虐的一夜。
次日我从噩梦中惊醒,满头大汗地睁眼,秦渊那个可恶的变态不在房中。
白穆
梦里,我梦到白穆沉入漆黑一片的海中,再也找不见。
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胡乱抓起作业散落的衣物往身上一套,出了门。
可是我又不知道该去哪里找白穆。
不过我记得季丛的房间在哪里,他可以帮我。
顺着昨晚的原路找到季丛的房间,守在门口的保镖拦住我,他们告诉我季丛不在房间。
“他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保镖不回答这些问题,我只能站在门口焦急地等。
腿脚酸困,还有那处,长时间的站立令我身心疲惫。
我靠着墙根蹲坐下,蜷缩起身体,目光呆滞地长时间盯住一处。
不知过去多久,季丛回来了。
“小狐。”
我起身走向他,迫不及待地问道。
“白穆怎么样了?”
季丛唇角的笑意微敛,回答。
“还活着,只是未脱离危险,需要再观察几日,小狐想去看他吗?”
我摇头,回答不了,目光盯住季丛微红的一侧脸颊。
他的肤色苍白,所以那半边脸红地尤为明显。
“季丛,你的脸怎么了?”
季丛的笑容带了丝苦意。
“被母亲打了。”
季丛虽然生在富人家,但只是表面风光,实际他背地里过的日子也不怎么样,母亲强势,他又生了重病。
“是因为昨晚的事吗?”
“嗯,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季丛不想再和我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对我说先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