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被吓哭了,我这是怎么了,突然得了一种怪病吗?我会不会变成一只狗?
白穆盯着我目光发直,说话有些结巴,却不像在害怕,而是害羞。
“我觉得,不是狗耳朵,倒更像狐狸。”
他指了我的裙底下,我顺着他所指低头看,只见我的裙底下,屁股后头,拖着一条火红色蓬松的大尾巴,尾巴尖带着一抹白,和我小时候在山里见过的狐狸一模一样!
脑袋里嗡地一炸,我突然想起来,我的生父是山里的狐狸。
所以,其实我是一只狐狸吗?
我现在是不是正在变成一只狐狸?
“白穆,我接下来可能要变成狐狸了,你可不可以先别把我赶出去,我,我变成狐狸以后应该不会害人的。”
我快哭了,他可不可以别把我赶出去,我不想变成狐狸后当流浪动物,我已经够惨了。
“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你是妖怪吗?”
白穆问我。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会信吗?”
他却好奇大胆地抬手摸了一下我头顶的耳朵,普通人看见这种怪异的变化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忌讳,包括连我自己也被吓着了,可他却对此丝毫没有畏惧感,反倒异常冷静,思维清晰。
“事情已经这样了,接下来你说什么我都信。”
可是白穆仅仅触摸了这一下,我浑身的感官却和炸了一样,酥麻的电流从耳朵尖开始麻遍全身,浑身发软发酥,腿一软身体控制不住地下滑。
白穆扶住我,动作明显变得有些僵。
“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浑身上下突然变得异常敏感,白穆的手掌触碰到我手臂的肌肤,就瞬间撩起火一样,向我全身蔓延烧去。
我的身体异常难受火热。
“白穆,我好难受。”
一开口,我被自己娇媚的声音吓到了。
白穆听到后,立刻手忙脚乱地扶起我,与我拉开距离,白皙的脸颊也如被火烧了一样红。
他有些无措。
“你,你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被你一碰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我难受地掉下几滴眼泪,浑身上下火烧一样,尤其是那处难以启齿地难受。
我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明白自己这是想要男人了。
肯定因为今天身体的奇怪变化才导致我突然这样。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白穆又问我一遍。
好难受,难受地我快要疯了,此时我也顾不上什么廉耻了,带着哭音问白穆。
“白穆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好,我,我该怎么帮你?”
那句话我难以启齿,此刻在我面前的白穆对我散发着巨大的吸引力,我身体不受控制地朝他重新贴靠上去。
“今晚你可不可以陪我?”
我对白穆也有好感,白穆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如果对方是白穆的话,我肯定不会抵触。
白穆僵着身体,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我带你去医院吧。”
“不能去医院,要是被别人发现我这么奇怪就完了,白穆你不喜欢我吗?”
我难受地哭着问他。
“喜,很喜欢,可是如果我这么快就碰了你,等事后你会不会怪我,你对这种事应该有心理阴影吧,我担心吓到你”
“没关系,我不怪你,你就帮帮我吧,白穆。”
我带着浓重的哭腔哀求他。
白穆目光犹豫地俯视我,他的艰难地喉结一动,最终有力轻松地将我横抱起。
接触到白穆手感结实的身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