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我的耳根一红,被他问这种问题,赶紧摇头。
季丛却面色如常,并且对女佣吩咐道。
“去拿擦伤药来,让女佣替你上,或者你自己来都可以,你受伤了,必须擦药,我知道我的那个哥哥是副什么德性。”
女佣取来药膏,我躲进卫生间擦了药。
出来后,季丛对我说留在这里睡吧。
我有些无措。
“可是秦渊”
“明天我会与他谈。”
我抱了一床被子在沙发坐下,闭了眼刚入睡,忽然觉得脚腕上缠来冰凉冷腻,会动的一条东西。
吓得我一动不敢动,颤栗着嗓音小声对远处床上的季丛问道。
“你睡着了吗?季丛。”
季丛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没有,怎么了?”
“我,我的被窝里好像有蛇,它缠上我的脚腕了,怎么办季丛。”
“别怕,是秦渊,他不会咬你的,不用理他,睡吧。”
听见是秦渊,我更害怕了。
我根本没有办法不怕这个变态好不好。
维持着一个动作不敢动,隐忍的恐惧中,最终困意与疲惫迫使我睡去。
第二日被窝里的蛇不见了。
我被送回地下室,再次承受秦渊对我的折磨。
秦渊这个怪物,再这样下去,我迟早死在他手上。
不行,必须想办法逃走。
夜晚降临,季丛好心让我留下后,睡觉前我突然对季丛说口渴了,想喝点水再去趟厕所。
我穿了拖鞋,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喝完水,将玻璃杯偷偷藏在睡衣袖中,然后走向卫生间。
关上卫生间的门,我将水龙头的声音开到最大,然后借着水流声打碎了玻璃杯。
我不知道水龙头的声音能帮我掩盖多少,外面的季丛会不会起疑,此刻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慌乱地立马跪在地上捡起一片碎玻璃。
忍着恐惧与不适,颤抖着手放进嘴里,往肚子中吞咽。
极度的恐惧下,清晰的异物感划过食道,带着被食道割烂的疼痛。
伤害自己的方式很傻,可这是我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我必须被送进医院,接触到外面的人,找机会求救。
我很怕死,捡了几块不那么尖细锋利的玻璃碎片吞下肚。
整个过程,外面的季丛始终没动静。
过了半天,季丛的声音才隔着门远远传来,他关心地询问我。
“小狐,你还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