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怎么罚?”
皇上咬着牙问道。
没有人应这个话,怎么罚都不好罚。
华尚书只能继续咬着牙说道:
“从我朝律法上来说,他们没有违法,但他们行为不端,身为皇家七皇叔,身为国公家的公子,或是说堂堂学子。身为侯门的嫡女,他们如此做派,给全京城的嫡女公子们都抹黑了。”
啧啧啧,还是华尚书会说话。
这一句抹黑了,直接把全京城的公子哥儿小姐们全都包括在里面了。
听得众人微皱起了眉头。
南宫煜可不怕他,直接接口道:
“华尚书此言差也,这京中的公子哥儿小姐们,自是有好的,这一点点的人,还代表不了全京城各家的公子小姐。”
华尚书:……你当我不知道吗?这不是不想自己家的孩子被牵扯,所以要扯就扯上大家么。
但没有人去理会这些事,接着华尚书又说道:
“七皇子的事,我们不敢多言,还是由皇家太庙里的人来管吧,但秦家的事,是不是应该让秦国公给个说法?”
现在不是他要拉踩他的这位亲家,而是真的不踩不得行了,因为他家的女儿和家里还有没成亲的儿子女儿们,孙儿孙女们,都会受到一些牵扯。
在这里跪着的人谁不是通透的?都明白华尚书这是尽力的在把自己家的人从这种影响中拉扯出来。
不过,华尚书倒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
他们齐声道:
“华尚书言之有理,应该让秦国公拿出个章法来,二公子此事,秦国公倒是有教子不严之罪啊。”
他们的话音一落,一个小公公急忙进来,然后跟王公公说了句悄悄话。
王公公上前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
“回皇上,秦国公光着膀子背着荆条跪在宫门口请罪。”
皇帝听后,火大的一下子拿起茶碗就摔了出去:
“他们秦家人是脱衣服脱习惯了么?大冬天的光着身子背着荆条来我宫门口跪着做什么?”
南宫煜噗的一声,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突然觉得,皇上骂得好,秦家人是脱衣服脱习惯了。
皇帝瞪了他一眼:
“南宫煜,你去宫门口,叫那国公爷回去,别在这里做式。”
南宫煜马上起身应着了就出去了。
果然,来到宫门口,秦国公白发苍苍,一脸的憔悴,光着上半身,背上背着荆条,跪在宫门口。
远处有不少的人围观着。这堂堂的国公爷啊,就这么跪在这里,让所有的人都看了都说不出那句责骂的话来。
别的不说,就看国公爷身上的那些伤疤,那些伤,都是当年国公爷鞍前马后为皇朝作战而被伤过的痕迹。
但现在,那满是伤的人的头发也白了,人也老了,还只能背着荆条来请罪。
这是什么样的儿子,能让自己的老父这么为难。
人群中,开始议论起这件事来,大家都认为,这秦二公子是真该死,坏了自己国公府的名头不说,还让老国公这么委屈的跪在这里。要说,老国公也是六十岁的人了。
同情的话,大家也说不出来,那秦二公子的事现在说来也是一言难尽了。
当初的那个风光的秦二公子,从一连死了好几个老婆后,好像就越走越远了。
特别是这位宁可嫁错花轿也要嫁给他的顾若兰,更是让大家把一些往事给翻了出来。
人群中,老百姓口口相传着自己知道的事,从顾若兰不肯嫁给南宫煜冲喜,视定了十年的婚约而不顾的事开始讲来。
于是大家就咦一声:
“咦,这么说来,那顾大小姐,所是那时就与秦二公子勾搭上了吧?要不然,怎么可能和这么好的南宫公子分开,明知道南宫公子只要个冲喜就能活她都不肯。这人看来,不只是蛇蝎心肠,还是个荡\/妇。”
“就是就是,我看也是,好在人家南宫公子醒了过来,好在是这个少夫人给冲了喜,不然,要是她那种人嫁给了南宫公子,再回头勾搭着秦二公子。这不是给人家南宫公子抹黑么?”
“呸呸呸,她那种坏女人,怎么入得了南宫家的门。话说,这秦二公子跟着七皇子跑,也有十来年的事了吧,怕是那时两人就……那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