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饿。”王婵悦说，随后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
早上出来的时候，因为听师父说要带她来内陆，情绪太激动，以至于只喝了半碗粥。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将近一天的时间，连口水都没喝。
“修道之人不能说谎话。”灵素说。
王婵悦心中一阵鄙视，暗忖你这个糟老头子，刚刚说了出家人饿也不能说饿，结果又让我说实话，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灵素的肚子也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王婵悦忍不住笑了。
“快到了，我已感受到你骆烟师兄的位置。”灵素说。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到了地方在吃。”
王婵悦点头。
半个小时后，两人来到了千禧楼前面，望着三十几层的大酒店，王婵悦仰起头，感觉这栋大楼有往下倾倒的感觉。
“就是这里了。”灵素眼睛有些红，脸上带着悲哀。捏出几个手印，伸手从宽大的袖口里面掏出一枚“转世往生符咒”，符咒燃烧，瞬间化成一只火鸟冲天而起，到空中火鸟烧尽之后，变成烟雾随后消失。
王婵悦道：“师兄走了？”
灵素哀叹一声，“你师兄修为尚浅，难入天道！”
王婵悦哦了一声，那意思是说师兄还是下了地狱。
王婵悦习惯了，三山岛上的师兄弟离开的，还没有那个能进入天道的，包括当年的师爷。
师父说的都是这样的话，修为尚浅，难入天道。
连师爷那种人都入不了天道，谁还能入呢？
王婵悦还很很年轻，她体会不到那些天天追求长生之人的心态。
甚至有些鄙视。
她认为如果真的遵循天道，尊重天道，就不要想着长生，天道循环，每个人都长生了，天上住的开吗？
至于她本人为什么修行？
她不想修行。
但从小出生在三山岛，师父当爹又当娘，王婵悦不想让他伤心。
不过十六岁的女孩正处在叛逆阶段，她也有自己的想法了。
尤其是……
看到这美丽的城市。
她的想法是……
这次不跟糟老头子走了。
她要留下来。
“走吧，进去吃点饭。”灵素说。
两人走进千禧楼。
在一楼的中式餐厅就坐，面前是一排中式快餐，红烧肉、排骨、炸鸡腿、诱人的蛋糕，旁边还有一个卖饮料的，五颜六色，美极了。
灵素带着王婵悦，“你看看吧，想吃什么，点什么，别浪费。”
王婵悦说，“我什么都想吃。”然后点了一份红烧肉，排骨，两只炸鸡腿，汉堡，蛋糕，薯条，鲜果饮料。
结账的时候，灵素掏出了一部三饼手机，微信扫码，支付成功。
这给王婵悦羡慕的。
“师父，你手里的是啥？”
灵素道：“这叫手机，苹果13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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