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璃被江屹川弄得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但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稀薄月光，黎璃在他脸上看不到半分情动。
甚至那双深邃的眸子中还带着几分玩味，清醒地看着黎璃在他手上沦陷。
偏偏这个时候，江屹川手机响了起来。
他松开禁锢黎璃的手，从口袋里将手机拿了出来。
“黎曼”两个字清晰地映入俩人眼帘，男人没什么犹豫地接了电话。
离得近，黎璃清楚地听到那头黎曼柔声询问：“屹川，你怎么转头就不见了，我找了你好久。”
江屹川瞥了眼面前眼神迷离的人，面不改色地回黎曼：“在抽烟，有事？”
黎璃觉得男人真的是很神奇的生物了，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的？
她很轻地笑了一声。
电话对面的人，好像听到了，不确定的问了句：“你身边有人吗？”
当然有人。
而且此时的黎璃特别想给江屹川增加一点接电话的难度。
黎璃踮脚，亲上了江屹川的喉结。
喉结是他很敏感的地方，每次只要亲他这里，他的反应就会很大。
这次也一样，他呼吸明显沉了几分。
江屹川垂眸，目光沉沉地盯着面前这个胡作非为的人。
她却像看不到他的警告一样，大胆地将手放在他西装裤腰处。
江屹川到底是扣住了黎璃纤细的手，淡淡的回了那头一句：“昂。”
“会不会打扰你？”黎曼问。
“你说。”
“就是我刚才粗略估算了一下，重启方案a的话，我们至少要亏损五千万……”
电话那头又说了什么，黎璃没有听得很仔细。
因为江屹川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他，撩起她的裙子……
布料摩擦、拉链拉开，炽热的滚烫贴在一块儿……
黎璃捂住了嘴，把所有的声音咽进嘴里。
江屹川这个人，也是个疯的。
电话是什么时候挂断的，黎璃不知道。
但很明显的一点是，江屹川并不打算跟黎璃继续深入交流下去。
半道撤出什么的，真的很离谱。
黎璃腿都软了，江屹川若无其事。
甚至剥离速度之快，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随即，男人冷淡的声音传来，“五千万，你想好怎么还我。”
“啊？”黎璃愣了一下，“你不能把你跟黎氏投资过程中的失误，算在我头上啊！”
江屹川并不听解释，他开了包间里的灯。
他已经穿戴整齐，但隐入西装裤里的衬衫下摆有几处褶皱，还有那尚未完全消下去的形状。
都隐隐透露出刚才发生的事情。
黎璃也将自己整理好，有些愤愤地说：“江屹川，你不能这么过分。”
“你算计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被人当面拆穿，要说黎璃不心虚，肯定是假的。
算计江屹川的，可不止窑厂这一件。
“我……”黎璃眼神闪躲，“我没有！相反的你应该感谢我！”
江屹川嗤笑。
黎璃据理力争，“赵锡良老师的声望在陶瓷界是泰斗级别的，我能把赵老师请来，你可不得好好谢谢我吗？至于那五千万，以后肯定能赚回来。”
“我等你还钱。”说完，江屹川打开包间的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