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踩在椅子上试图下来，听到这一嗓子，脚下一个没站稳，从上面摔下来。
他急忙抓住旁边的围栏，奈何椅子翻倒，手和围栏擦肩而过。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人一个箭步冲上来稳稳接住他。
他睁开眼睛，除了沈清书，没别人了。
再看自己现在这样，像吊在门口外面的晴天娃娃，很是滑稽。
“昭昭，以后不能这样，很危险的。”
沈清书放下他，回想起来依旧心惊肉跳。
双脚踩在结实的地面，叶昭有些没缓过来。
沈清书握着他的手微微冒汗。
叶昭深有同感，只是……
瞅着他被握了半天的手，有些不爽，“清书。”
脑子还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色情画面，关于昨晚的。
他现在看沈清书，充满了罪恶感。
人见人爱的主角受，就这么被渣男玷污了。
这就像照顾养大的，水灵灵的小白菜，某天被拱了。
唉。
“嗯？”沈清书询问。
晃了晃被包住的手，叶昭没好气地，“松手，不要占我便宜。”
不，是我不能占你便宜。
“可是，昭昭手那么凉，我给你暖暖不好么？”沈清书一脸纯真。
忽略他滚动的喉结，勉强算是一片好心。
叶昭没注意到，略显迟疑。
这一迟疑，沈清书顺势揽着他的腰，把他往房间带，“腰酸不酸？我给你揉揉？”
叶昭笑眯眯看着他，“沈清书。”
“昭昭，请吩咐。”沈清书站直身，回了一个比花儿还灿烂的笑容。
现在的他没有化妆，完全遵从叶昭的意思，素面朝天。
仅仅这样，光是一笑，周围黯然失色。
叶昭面对这样的颜值，气都不自觉消了。
只是，不能惯着，拿开腰间的手，“你想死吗？”
“如果是昭昭希望我去，我乐意。”沈清书想都没想。
叶昭当即“呸”一声，“这情话，好土。”
“……”沈清书。
不经意看到地上碎裂的护身符，他眸光微动。
微凉的指尖挑开他的衣领，看到玉白的肌肤没有佩戴任何东西。
嘴角的弧度扩大，“昭昭，太好了。”
说着，激动地抱住他。
叶昭不明所以，使劲去推他，“好在哪里？”
喜从何来？
“反正，就是好。”埋在他肩膀，嗅着苦橙的香气，沈清书瓮声瓮气。
叶昭无奈，“真是的。”
接下来，他得想个办法，掰回乱糟糟的剧情。
现在，先不管了，他好累。
沈清书望向阳台，若有所思。
不舍得生昭昭的气，那在其他地方做一些措施就是了。
当天下午，沈家老宅每一处请了不少人给阳台加铁丝网。
他们居住的别墅一并捎上。
……
回家之后，沈清书变得粘人，更胜从前，令叶昭烦不胜烦。
想到沉浸式扮演那段时间说他像空气，他草率了，还是收回这句话。
这不是空气，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