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透着压抑而崩溃的哭腔。
每听一句，叶昭眉间的褶皱加重一分。
大脑刚要转过弯，不知什么冰凉的东西塞入他手中。
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令他下意识想丢出去。
沈清书不让，有力强势地握住他双手，引导他往前，稍微往左侧位置偏移。
正是心脏的位置。
神色孤注一掷，“杀了我。”
叶昭想不懂手里是什么，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接着，沈清书的话验证他的想法，“不行，会留下指纹，我自己来。”
水果刀抽回，叶昭连忙拽住刀柄。
“沈清书，你搞什么？”
叶昭气死。
就他这样的，敲黑板！！！
丧尸掰开他脑子看了一眼，也得“呸”一声。
沈清书字字铿锵而有力，“自裁谢罪。”
只觉得眼前一黑，叶昭牙齿打颤。
“什么？”他索性装傻。
沈清书一五一十报上来，“未经允许，强迫老公发生关系，期间老公无数次阻止，我一次也没停下……”
“反而更想欺负老公，我畜生不如，死罪难逃。”
他自惭形秽地低头不敢再看叶昭一眼，双手连忙缩回。
过分的是，刚刚看到他羞恼可怜的模样，他全身发烫疼痛，险些又想扑倒蹂躏。
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他病情加重了。
叶昭缩了缩脖子，那股恶寒的感觉久久不散。
来得无法捕捉。
往旁边的位置挪了挪，完全不敢激怒沈清书，只得软下语气，像哄小朋友，“这样危险的想法是不对的，要遏制，抹杀，消灭。”
“往常清书不会做这些坏事，凡事总得有个原因，告诉我，今天为什么会这样？”
腾出一只手，漫无目的地触摸沈清书。
在碰到肩膀时，沈清书拿下他的手，双手郑重地握着他。
蛊人不自知的外表是当事人都没发现的珍重卑微偏执——
“昭昭，请你不要看别人，务必一直一直一直只看着我一个……”
“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