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一阶段试炼？这是什么意思，嘎？”
韩立不满地冲着凶兆之神和灾厄之神抗议道。
他好不容易才克服了“命运悖论”，将“恐怖凶兆”彻底消灭，结果却被告知没有下一阶段试炼，这让他感到十分困惑。
灾厄之神尴尬地解释道：“‘恐怖凶兆’的消失，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嘎。”
他们根本没有想到，韩立会利用“朗基努斯之枪”击穿他们设下的屏障，接触到“恐怖凶兆”。
因此他们没有准备好下一阶段的试炼，或者说根本来不及准备。
毕竟凶兆之神和灾厄之神只是想让韩立和“恐怖凶兆”比试速度，结果韩立却直接将对手消灭了。
这就好比一场竞速比赛，其中一个选手为了获胜，竟然将对手的车撞毁了。
任谁都会觉得这家伙太狠了。
“那就让我离开这里吧，嘎。”韩立说道。
“还不行，我们的‘比较’还没有结束，嘎。”
“你们还真是固执啊，嘎。”
看来仅仅是吞噬了“恐怖凶兆”，还不足以让凶兆之神和灾厄之神满意。
在韩立看来这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灾厄之神已经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
“你们该不会……是不想结束这场战斗吧，嘎？”
或许在漫长的岁月中，他们已经产生了某种特殊的感情。
但如果他们的战斗无法结束，韩立就永远无法离开这个“缝隙”。
韩立再次问道：“你们两个该不会是关系很好吧，嘎？”
话音刚落……
“嘎啊啊！胡说八道！”
“嘎啊啊！你这小乌鸦，真是口无遮拦！”
两位神明勃然大怒，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几乎要将韩立的耳膜震碎。
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厌恶和憎恨。
毫无疑问，他们是真的互相厌恶，但他们也不想结束这场战斗。
这是一种难以割舍的羁绊，或者说是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他们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对对方产生了感情。
“……我知道你们有多讨厌对方，冷静点，嘎。”
韩立只好顺着他们的话说，这才让他们渐渐平息了怒火。
“如果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把你吃掉，嘎。”
“灾厄之子，不要把我和那个丑八怪混为一谈，嘎。”
“丑八怪？你的脸才是灾厄的化身，嘎。”
“你竟然会夸我？嘎。”
“算了不说了，嘎。”
“你那难听的声音我也受够了，嘎。”
凶兆之神和灾厄之神又开始了幼稚的拌嘴。
韩立静静地听着，突然问道：“如果一方获胜，另一方会怎么样，嘎？”
他很好奇这场战斗的结局会是什么。
这是一场决定胜负的战斗，必然会有输赢。
“失败者将会消失。”
“永远消失。”
……什么？
韩立顿时愣住了，他原本以为这场战斗只是为了分出高下，仅此而已。
‘原来如此，这就是他们不愿结束战斗的原因。’
现在韩立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场战斗会永无止境地持续下去。
他们之间有一个约定，失败者将会消失。
而神明的承诺是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