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穷极一生都无法企及的境界，他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触摸到了？
自己，堂堂六芒星之一，被誉为“剑圣”的男人，竟然在天赋上输给了他？
“不，这不是天赋，不可能是天赋！”
莱利在心中疯狂咆哮着。
这已经不能用天赋来解释了！
这就像……
一个曾经走过这条路的人，再次踏上征程。
没有探索，没有迷茫，有的只是轻车熟路，以及……
远超常人的速度！
自己才刚刚踏足的领域，他却早已将其征服！
这……这怎么可能？！
剑圣莱利与至尊龙的关系，就像自己和威廉一样。
虽然是自己一手培养的角色，但却并非自己。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莱利之所以称至尊龙为“躯壳”，或许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吧？
“那我呢？我是威廉吗？”
这不是一个哲学问题，而是一个困扰着韩立的现实问题。
他继承了威廉的星辰之力，也继承了他的记忆，那他究竟算不算威廉？
现实与虚拟之间的界限，究竟在哪里？
或许，莱利也曾有过同样的困惑吧？
但他最终选择了否定至尊龙，将其视为邪恶的化身。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韩立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他不是威廉，但他可以成为威廉。
他可以成为任何人，也可以超越任何人！
“真是有趣啊……”
此刻的他，只想尽情挥洒力量，享受战斗的乐趣。
那些曾经遥不可及的技巧，如今都已信手拈来。
莱利的肉身，让他能够完美地展现出脑海中的一切。
他的战斗经验，与威廉的记忆完美融合，让他真正化身为了“骑士王”！
“‘天翻地覆’之‘地’，再现！”
共鸣！
与大地共鸣！
“天翻地覆”之“地”，是一种能够将一切攻击化解于无形的至高剑术。
韩立轻而易举地化解了至尊龙的攻势，仿佛呼吸般自然。
“还不够！”
每踏出一步，他的心跳就加速一分。
但，这还不够！
“再强一点！”
他渴望突破极限，超越极限！
只有这样，才能不辜负这场邂逅！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极限！”
韩立在心中呐喊着，渴望至尊龙能够逼迫他更进一步。
至少，要让他触碰到“天翻地覆”之“开”的境界！
只有达到那个境界，他才能驱散眼前的迷雾，找到真正的答案！
也不知过了多久，韩立眼前出现了一头巨大的黑色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