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烟彻底抽空。
他才逐渐的从其中醒过来。
许久之后，他拿起了一个电话，给韩栋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
韩栋接通了。
“我的孩子被人杀了。”
周杨的声音嘶哑道。
“……”
韩栋愣住了。
而且，电话中彻底宁静了下来。
“你想怎么做？”
过去了许久，韩栋终于开口了。
“你别管。”
周杨说了三个字。
“好！”
韩栋回答了一个字。
然后，直接合起了电话。
周杨也随之合起了电话。
等他走出了餐厅时，却被不远处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吸引了过去。
最终，周杨还是拿出了衣服，抱住了这个东西，将它带着离开。
……
省委。
韩栋全身颤抖放下了脸色。
一张老脸一片赤红。
“爸，出什么事了？”
韩东马跑了过来，搀扶住了韩栋，开口问道。
“周杨的孩子被人杀了……”
韩栋的声音颤抖道。
“什么？周杨的孩子？他什么时候有孩子……”
韩东马猛地一惊，不明白自己父亲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很快就回过神来。
这种圈子里的人。
谁没有一两个私生子。
更何况是周杨这样的人。
难道……
韩东马瞬间冷汗淋漓。
“你的意思是说？”
韩东马似乎明白了什么？
立刻紧张的开口问道。
“我这几天有些不舒服，需要回去疗养两天，让光北同志代理我的工作。”
韩栋没有实说，而是对着自己儿子吩咐道。
这个时候，他必须选择逃。
因为……后果他担当不起。
而且，他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