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叶小波想起那张刻在心底的脸，幸好没有，以她的害羞和纯真，很有可能以后就没法相见了。
关行风点点头：“她叫夏宝珠，如果你有看报纸的习惯应该知道她。”
“你怎么还不回去？”关行风看着继续跟着他的叶小波，仿佛回到了他八岁的时候。
二十年前的他终于从乡下回来，跟着家里人住到大院里，那些大人还好，唏嘘感叹庆幸，对他很和善。
但那些孩子却不一样，因为他下过乡，有几个孩子专门欺负他，用各种难听的话羞辱他，最后会趁着大人不在打他。
叶小波那时候才三岁，看到他挨打，奶声奶气地说打人不对，结果也挨了打。
他护着叶小波没有跑，被狠狠打了一顿。
后来叶小波就经常跟在他后面。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因为玩得东西不一样而吵架散伙了。
也可能是青春期他对叶小波管的太严，导致小波起了逆反心理。
两个人渐行渐远，见面连句话也没有了。
“她很有名吗？”叶小波忽略了关行风后面那句，他的心此刻都在夏宝珠身上。
“算是吧。”
“关哥，能不能让我看看那张报纸？”叶小波恳求道。
“我要睡觉了，明天吧。”
“我求你了，关哥，不耽误你太长时间。”
关行风笑了起来，这就是叶小波。
“既然你都用求了，那就跟我过来吧。”
关行风把叶小波带到办公室，在报纸架上找到夏宝珠的两份报纸，扔给叶小波。
“看吧。”
叶小波激动地接过来：“谢谢关哥。”
很快他一目十行地把铅块字看完了。
他皱着眉头又仔细看了一遍。
关行风靠坐在沙发上，看着叶小波的表情变来变去，感觉还挺好玩的。
“这上面的人真是珠珠吗？她这么厉害？”叶小波把报纸握在手里。
“再给你看看这个。”
关行风从茶几抽屉拿出一本服装杂志。
叶小波定睛一看，封面竟然还是夏宝珠。
咦？这本杂志他好像看过，在秀秀那里，不过当时他没有在意。
杂志上漂亮的女人他感觉都很假，也很少关注。
不过他是见了真人的，再看封面，感觉有些不满意：“拍的有些呆板，不如珠珠现实好看。”
关行风听着他还在亲昵的叫着珠珠，就知道他没救了。
就算他说夏宝珠就是那只女鬼，叶小波也不会相信的。
“行了，你回去吧。”关行风挥了挥手，驱赶叶小波。
叶小波一手拿着报纸，一手拿着杂志：“关哥，我能不能在你这住一晚？住宿舍就行。”
“你怕黑，不敢走夜路。”
“不是，我怕这个点回去，家里人会问。”
“那你在你出来的那间房里睡吧。”
“不！”叶小波咽了咽口水，激动地拒绝道，“我在那里做过噩梦，打死我也不睡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