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涛脸色铁青,不单单是手机不见他生气,主要是这么多手机,他都不知道丢的是谁的,连嫌疑对象都没有。
“监控呢,全部调出来,二十四小时监督他们,谁用手机,谁先淘汰。”
手下一听,忐忑道:“这,这不符合规矩吧。”
“在这里,我就是规矩!”秦涛说完,一脚踹开面前的椅子,黑着脸走出屋子。
几名手下不敢反驳,默默跟在后面。
——
宁闻、江亦一同在走,走到一处略显干净的地方停下脚步,江亦观察四周情况。
在出门不到几十米的位置,就有人因为物资打了起来,聪明地选择直接离开,等物资用完再说。
“这沈烨跑哪去了,她包最重,物资肯定最多。”江亦边说,边放下包,打开查看东西。
宁闻随之一股脑把包里东西倒了出来,他们选的包都是不重不轻。
倒出来跟预料中一样,一个包里就八瓶水,十个面包,两包干脆面,一包压缩饼干,还有一份药包,什么药都有,却也什么都只有一颗。
江亦看着一堆东西,只觉眼前一黑:“这么一点,一礼拜都不一定能熬过去,更别说九十八天了。”
宁闻薄唇微抿:“先躲起来,等物资用得差不多了,再想办法。”
现在所有人都处于精力旺盛的时候,抢夺物资只有两败俱伤。
“还有,不要叫她名字,这里虽然看不到,但我感觉到处都有摄像头。”
闻言,江亦点了点头:“知道了,真服了,一转身她人就不见了,跑的真是快,活到现在怕是就靠苟。”
宁闻不答,收拾好东西,继续走。
角落草丛的摄像头,发出微弱光芒。
秦涛眉头紧皱,转头看向手下:“他们说的沈烨是谁?”
像朋友又不像朋友的样子。
手下翻了翻名册:“好像没有这个人,是不是收音出错了,最近下雨,一些设备故障很正常。”
“正常个屁!外面的东西是正常,我们这东西有这么容易坏,那就不可能。”秦涛瞪着他:“去查清楚。”
手下畏畏缩缩跑走。
秦涛视线重新落回显示器上,视线扫过下面一个角落:“东南边什么情况,为什么画面迟迟不出来?”
身后鸦雀无声。
秦涛回望向他们:“吃哑药了?”
“那个,好像,好像摄像头被,被蓄意破坏了。”一名手下胆战心惊地解释。
秦涛眼眸瞪大:“什么玩意儿?被谁破坏了?”
“摄像头没有捕捉到。”
闻言,秦涛眼神能喷火:“你们干什么吃的?同一个错能时隔几十年又犯一次!脑子里全是浆糊吗?藏东西都藏不好?”
上一次摄像头被破坏,还是五十多年前,参与培训和安装的人被罚了一年的工资,还要去给人免费当活靶子一整年。
自此他们小心谨慎,再小心,没想到又来一次。
“去查,带人立刻去查,重新安装,否则都特么去当人肉活靶子。”
几人吓得浑身一激灵,忙不迭往外跑,心里恨不得把拆摄像头的人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