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病人脑部受伤很严重吗?她为什么会认不出我来了?”医院里,傅延修心情沉重地走进了医生的办公室里。
医生看着他:“你太太脑部应该是以前就受过伤的,现在旧伤复发,比一般的脑震荡要严重些。”
“她小时候确实受过伤,也丢失了一部分记忆,请问她还有机会恢复吗?”
“很难说,据我估计,只要用药得当,积极治疗,还是有希望恢复的,但不敢保证,不过,以前有过创伤,患者丢失了一点记忆,不排除这次能将以前丢失的记忆一起找回来了,慢慢来吧,毕竟她还年轻。”医生沉吟着答。
“好,谢谢您,请您尽一切努力来治疗。”
“我记得有一个著名的脑部专家名叫vivi教授的,就曾治疗好过因脑部受到重创而失去记忆的病人,你可以去请她治疗下。”
傅延修苦笑:“她就是vivi教授。”
“啊。”医生瞪大了眼睛。
傅延修转身朝外走去。
作为一个有名的心,脑科专家,能给无数人看好病,但对于自已的脑病,她却没有任何办法。
傅延修的心充满了苦涩!
不过,她不认得他也好吧,至少她就不会排斥他,这样他也可以好好照顾她来弥补了。
杂物间里。
狗哥,老六,黑七都趴在地上直哼哼,他们的双腿双脚都被绑住了。
“哎呀,真是气死我了,这可怎么办啊。”白姗坐立不安,她不甘心就这样被囚禁起来了。
很明显的,接下来等待她的又是牢狱之灾了。
“左小姐,快救救我呀,我被傅延修关在了杂物间里。”现在似乎唯一能救她的就只有左小秋了,她用手机给左小秋打去了电话。
此时的左小秋正坐在卧房里,神色淡定。
“好,我来给你开门。”她站了起来。
“左小姐,我们快离开这里吧,现在傅延修已经发现了我们的阴谋,不会放过我们的。”左小秋一打开门,白姗拉着她就要离开这里。
“你能跑去哪里?”左小秋冷笑,“这三栋别墅都被傅延修的人控制了,你最大的活动范围就只能是在这个别墅内。”
白姗愣住了,脸色苍白:“不,我不能被他们带走,否则,我再次进到监狱里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怕什么呢,绑架淘淘的案子你虽然跟你爸是合谋,但你爸已经死了,没有直接证据,只要我不承认,没人能把你怎么样的。”左小秋可没那么慌乱,神色淡淡的。
那起绑架案,白鹰就是替死鬼,就算林晚那天录到了她说的她指使白姗犯罪的证据,她完全可以说是被她胁迫所致,凭她爸的本事还不至于让她有多大的后果的。
“不,我今天还做了一件事。”白姗急了,忙将自已大清早将林晚推进小溪里,现在林晚凶多吉少的事情说了遍。
“哈哈。”左小秋听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真是太好了!林晚若是已经死了,她简直是太解恨。
白姗这颗棋子果然是颗非常称职的棋子!
“左小姐,你笑什么?”白姗看着大笑的左小秋似乎觉得自已上了当,后悔今天太冲动了。
“没事,如果林晚真的死了,到时我会去保释你的,放心哈。”左小秋收了笑,拍了拍白姗的肩,安慰着,然后转身走了。
白姗望着她的背影,不知所措。
病房里。
“晚晚,来,再吃一口。”傅延修舀了勺稀饭送到了林晚的唇边,温柔地道。
林晚张开了嘴。
他将稀饭喂进了她的嘴里。
连着几口后,林晚表示饱了,不想喝了。
傅延修放下碗筷,拿纸巾轻轻擦拭着她的唇。
女人的唇苍白如纸,他拿着纸巾的手轻了又轻。
“你是谁?你到底是我的什么人?”林晚一整个上午都在看着傅延修,黑葡萄似的眼睛时而清澈,时而迷茫,她仔细搜索着脑中的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但又感觉到有些面熟。
傅延修握住她的手,斟酬着说道:“晚晚,我是你的朋友,以前是很好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