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可可利亚一拳砸在坚硬的泰坦身上，宣泄着心底的愤恨。
感受手上传来的疼痛，她稍微冷静了一下，马上通知其他吸引女武神注意力的人撤离。
盟主克隆体和数十人死亡，抓捕雷电芽衣的计划已经失败，那也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这个时候再不离开，等整个圣芙蕾雅学园封锁，到时候可就想走都走不了了。
可可利亚收回通讯器，扫了眼护佑在身旁的泰坦，以及躲在暗处的逆熵成员，冷声道：“撤退！”
……
“想走？好像有点儿太晚了吧？”
雷电芽衣好奇的看着林茂自言自语，林茂只是朝雷电芽衣挥了挥手，视线投向可可利亚撤退的方向。
持有终焉之力，拥有所有律者权能的他，只要一个念头就能知道可可利亚在哪里。
他此刻的强大，甚至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在星球的另一端制造一场毁灭级的风暴。
这就是终焉。
这就是真正的，属于神明的力量。
只要他想，整个世界都将被他捧在手中，然后如同玩具一样被他随意揉捻。
“西琳，你觉得这股力量怎么样？”
‘……’
‘不怎么样。’
西琳在嘴硬，她不像琪亚娜那样被自己蠢哭，现在正处于自闭和自我怀疑等状态。
刚刚林茂动用权能，凌迟瓦一特的时候她看的一清二楚。
外加上她本身就是律者，对律者的力量无比的熟悉，所以可以断定林茂刚刚动用的就是十几个律者的权能。
尤其是在最后那句话‘神予我一切……终末之王’，让西琳感到心中一颤。
她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两个字。
终焉。
那才是神的力量，就如同当初在月球上看到的虚影一般。
她是神使，而祂就是神。
西琳颤抖着，眼底浮现迷惘。
如果终焉是神，那为什么神会出现在自己这副躯壳上？
也许不对。
终焉她不是神，她只是被神所器重，将自己的力量全部予以终焉，拥有神全部力量的终焉自然看起来跟神一样。
那终焉的力量出现在自己身上，岂不是说明……
‘！！！’
西琳没敢多说，她还不敢在没有确定之前，自称是神最器重的使徒。
外面掌控身体的林茂，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
他虽然不清楚西琳具体在想些什么，但通过感知情绪，知道西琳现在有些……开心？
我就问她这力量怎么样装个逼，她搁着开心什么？
想不通。
林茂摇了摇头，感受另一股情绪传来，那是琪亚娜，现在她还在自我怀疑。
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笨蛋。
难不成布洛妮娅和林茂不是骂我，而是在陈述事实？
琪亚娜一时很难接受这样的结果，顿时缩成一团，眼神空洞，继续自闭起来。
“……”
被林茂搀扶着的雷电芽衣站在一旁，安静的望着林茂，见他半天不说话就顺着他的目光往看去。
除了夜幕和不断亮起的火光什么也看不见。
她不知道林茂在看什么，但她知道林茂一定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