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她是不会说的。
一旦俩儿子知道她没钱了,肯定不会再管她。
这俩不孝子的品性,她还是很清楚的。
云河将屋子里到处都翻找了一遍后,一文钱没找到,不禁有些暴躁起来。
他目光凶狠地看向云李氏,然后一把掐住云李氏的脖子:“说,钱放哪了?”
云李氏本就虚弱,被云河这么一掐,更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直到她脸色变得青紫,翻着白眼吐出舌头,云河才被吓得冷静了些,连忙松开了她的脖子。
云河惶恐地探了探云李氏鼻息,确定云李氏没死后,这才松了口气。
他用被子迅速给云李氏擦了擦嘴角,扔下一句“不告诉我你就饿着吧”,就跑出了屋子。
而在屋子的房梁上,一只侦察苍蝇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
这只苍蝇是唐云曦用来给云银宝下药的,看到这一幕纯属意外。
断亲后,云李氏一家的屋子重新进行了分配。
这一间屋子以前是云银宝四个男娃住的,谁知现在竟成了云李氏的屋子。
云河走后,唐云曦也控制着侦察苍蝇飞了出去,然后找到了云银宝的屋子。
云银宝此刻正在对着一个枕头不停地捶打,嘴里都是骂唐云曦的话。
唐云曦控制着侦查苍蝇在云银宝唇边擦过,留下了一些透明粉末。
之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云银宝便突然觉得头痛无力,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期间,云程氏将睡着的云金宝和云小宝抱回屋子时,发现云银宝什么也没盖就睡着了,便上前查看了一番,没发现什么异常。
然她刚走没多久,云银宝就开始发烧了。
第二天一大早,云程氏进屋给云金宝和云小宝穿衣服时,叫了云银宝好几声,发现叫不醒,心里顿时一慌。
她颤抖着伸手去探云银宝的鼻息,发现云银宝还有气时,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然后她又摸向云银宝额头,顿时惊呼出声:“呀,好烫,肯定是昨天没盖东西冻着了!云江,云江!”
屋外云江听到云程氏着急地喊他,连忙跑进屋:“怎么了?是不是小宝又出事了?”
云程氏看到云江进屋,顿时两眼含泪,哭了出来。
三个儿子都出事,她有些崩溃了。
“你哭啥,到底怎么了?”云江看她一言不发就是哭,磨磨唧唧的,有些烦躁。
云程氏擦了擦泪花,不安道:“是银宝,银宝发热了,你快去找老大夫!”
“什么?”云江一听云银宝也病了,心脏狠狠抽了一下。
“儿啊!”他连忙上前去摸了摸云银宝额头,只觉烫得吓人。
“好好,我去找老大夫!”他惊慌失措地跑出屋,就去找老大夫了。
老大夫正在家炮制药材,一听云江说云银宝病了,心里膈应得不行。
但医者仁心,他叹了口气还是跟着云江走了。
来到云李氏家,他上前查看了一下云银宝的情况,皱着眉摇头道:“他这很像是重度风寒,但又不是,我治不了,你们上镇上吧!”
“怎么又治不了?这也治不了,那也治不了,你到底会治什么?”云程氏一听老大夫说治不了,更加崩溃了,情急之下就开始口无遮拦。
老大夫本就对他家有气,现在又被云程氏指着骂,冷声道:“哼!我什么也不治不了,你们以后别找我了!”
说完,他一甩衣袖就走了。
是他治不了吗?
明明是这一家子太会得病,每次都得这么难治的病,这不是难为他胖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