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肯定了周时逸的猜测,也让在场的三个人心都往下沉了沉。
看那一小块布料,好似是被人特意挂在上面的。
周时逸觉得,这应该是周时兰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把布料挂上去。
“我们分开找,顺着这条路,三个方向一起找。
找到的话,先不要声张,到前面的岔路口汇合。”
看样子周时兰是被人特地掳走的,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以一己之力根本对付不了。
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把自己赔进去。
三个男人神情凝重的四处搜索,周时逸注意到身边没有了人,抬手从空间里挥出了一条猎狗。
这是当初在牧民家里抱得小狗,如今已经长这么大了。
通过灵泉水的喂养,如今,非常的通灵性。
周时逸把那块布料在猎狗的鼻子前面晃了晃,沉声说道:“试着找一找。”
猎狗简单的耸了几下鼻子,便快步往前跑去。
很快,他们又来到了一处灌木丛,上面依旧挂着一块不显眼的布料。
周时逸眯着眼睛往前看,这才发现他们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一处山坡间。
这处地方很少有人来,因为地势低洼,经常会积水,山路也不太好走。
猎狗的速度没有停,抵达一处地方的时候,刚想张嘴汪汪叫,周时逸就把它收进了空间里面。
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女人呜呜的哭声,细细听去,正是范招娣。
周时逸小心翼翼的往山坡上面爬,找了一个绝佳的位置,闪身进了空间里面。
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情况:周时兰和范招娣两个人都被绑着手,周时兰脸颊红肿,愤恨地盯着眼前的一男一女。
范招娣的模样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一向变得精致顺溜的麻花辫,此时,已经变得散乱不堪。
面前的女人脸上带着恨意,死死的盯着周时兰:“都怪你,闲着没事,为什么要逞强?
现在赤脚大夫不给咱们村子的人看了,俺儿子生生的烧成了傻子,这都怪你。
你必须要负责任!”
范招娣抹了一把眼泪,朝着女人身边啐了一口,爆了粗口骂道:“放你娘的狗屁,明明是那赤脚大夫学艺不精,不敢给别人看。
到回头反而赖到了我们身上,你们可真是搞笑。
他说不给你看,你拿个刀架在他脖子上,他还不给你看吗?”
这些人无非是在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
赤脚大夫被架得高高的,话已经放出去了,自然不可能自打嘴巴。
在那种情况下,你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面,他不看也得看。
这些人无非是不敢承担,拿刀威胁人的后果。
再说了,当时的那种情况下,村子里不少人都开口了,话赶话的把赤脚大夫逼到了那个份上。
他们怎么把问题都推到了他们身上?
这些话,已经发了疯的女人,显然是听不进去的。
她一个箭步冲到了范招娣身边,狠狠的朝着她脸上甩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