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觉得自己有本事,那就接着给他们治。”
赤脚大夫的心里一直在打鼓,随手一摸,两个人身上的温度都烫的吓人。
他要是把这个烂摊子接过来,一个没治好,那都是一辈子的污点。
听说,那个腿受伤的男人还是大队长家的儿子!
谁摊上这摊子事,谁倒霉!
不过赤脚大夫还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他们两个烧的太厉害了,还是要送到医院去。
估计公社医院都治不了,赶紧送往县城吧!”
这番话闹得人心惶惶,云大队长媳妇哆嗦着嘴唇子,对着云知海喊道:“知海,知海,去套牛车,去套牛车。”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眼泪就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一旁的李翠翠早就慌了神,趴在云知远身边,哭的肝肠寸断。
周时兰手中拿着药,心里慌了神:她配的这个药,是经过实践的呀。
之前知青点的鸡,被狗咬伤了腿,这个药敷上没两天就好了呀。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慌乱无神地看着周围,有不少知青都用谴责的眼神望着她。
一个男知青愤愤不平的说道:“就不应该私自抹药。
小周知青,你又不是大夫,这些自己配的药,咋就能往人身上抹呢?”
“就是啊,要是不给他们抹,说不准,人家赤脚大夫还有什么办法呢?”
“就是呀,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看他俩的状态,可真吓人嘞。”
周时兰很想辩解两句,可他们两个又确确实实的发着高热躺在那里。
众人哪里知道,周时兰配的药膏里面是用灵泉水和成的。
那狼的嘴巴里面都是病毒和细菌,此时的灵泉水正在和伤口作斗争。
再加上他们两个都没有喝过灵泉水,灵泉水伴随着药膏进入了伤口,药效发挥到了最大。
两个人只要熬过了这一关,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身体素质估计都得提升一个阶段。
云大队长媳妇抹了一把眼泪,伸手拍了拍周时兰的胳膊:“婶子不怪你,当时那种情况下,就是我们自己处理,也会把手中的药先用上。
我们现在要把他们两个送到县医院去,你能不能把你自己配的药膏拿一部分出来?让医院的医生看一下。”
还不等周时兰说话,正在那里收拾箱子的赤脚大夫冷哼一声:“能是用啥好东西配得药膏不?”
云大队长媳妇儿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觉得这个赤脚大夫这么的聒噪!
一直积压在心底的情绪,彻底爆发了起来:“看到他俩这副样子,你不敢出手救治就罢了,现在就不要在这里说风凉话了吧?”
范招娣紧紧站在周时兰的身后,也对着赤脚大夫呛声道:“时兰的药很有作用的。
我之前被镰刀划伤了伤口,都是她帮我消毒以后,抹的药膏。
你看我身上连个疤都没有留。”
她一边说,一边去挽自己的裤腿,不少男知青都忍不住扯过去了眼。
赵成喜一边捂着眼,一边说道:“哎呀,范知青,你看你这是做什么?”
范招娣看着他们这副模样,有些无语,只能对着云大队长媳妇说道:“婶子,我可以向你保证,小周知青配的药膏不是随便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