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来有些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他们老喜欢往我身边跑,娇娇气气的,一句话说重了就哭,我不喜欢。
院子里其他男孩都说我成天和女孩子混在一起,和个娘们一样,所以我不想和她们玩。
我今天都喊了她们走了,去文秀还是往我旁边跑。
我原本想着给她个教训,以后她就不粘着我了。
谁想到手下的力气重了,一不小心把她撞进了粪坑里面”
魏来的声音越来越小,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妈,我已经知道错了。”
郭桂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行了,我知道了。
文秀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你把事情给她说清楚了,她以后肯定不会缠着你的。
以后万不可,再用这么过激的行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魏来重重的点头:“我知道了。”
他如今已经14岁了,最是要面子,叛逆的时候。
听不得小伙伴们说他一点儿,魏来当即决定,改天去找文秀说清楚。
却不知,就是他的这一举动,彻底断了自己以后的追妻路。
再见文秀的时候,她身边已经有了相守的人。
饶是魏来内心再悔再恼也是无济于事。
等吃完饭,王远似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周时逸说道:“小周啊,之前你给我的那个什么酒?车上还有没?
要是有的话,回头给郑连长和海军同志也送一点。
这个钱你按照市场价收就行,回头我从补贴里一并发给你。”
郑德全有些诧异:“什么酒值得你专门开口?”
王远笑了笑:“先前我们被困的时候,大家不都喜欢随身携带一点酒吗?
我闻着周同志带的酒,里面有股子药味。
就随口问了一句,小周同志给我倒了一杯,我喝着还不错。
你们知道的,打了那么久的仗,身上多多少少都有暗伤。
每逢下雨下雪的,总觉得骨头缝里都疼。
我喝了一杯,你猜怎么着?”
王远故意卖了一个关子,魏海军连忙问道:“难道说不疼啦?”
郑连长也饶有兴致的看着周时逸。
“也没有那么神奇,但总觉得比先前好受一些,喝起来身上也暖乎乎的。”
王远自顾自的喝了一杯酒,咂摸了一下嘴接着说道:“和粮食酒的味道截然不同。”
周时逸顺口接话:“那是我妹妹自己瞎捣鼓的,发了一些可以清毒化瘀,强身健体的药材。
我们车上倒是装了不少,回头也拿给你们尝尝?”
郑德全和魏海军对视了一眼,只含糊不清的说:“行呀,回头倒两杯尝尝。”
王远此时也想起了他们的身份不同,进口的东西,都是要经过军医查看的。
他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笑着转移了话题:终究是身份不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