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这一点，就远远落后于学校里的精英们。
再加上现在身受重伤，一身实力发挥不出五成。
别说是跟学校里把实力压制到明窍境前期的老师比了，只怕是和现在的徐梓博比起来都不如。
如果应要有个参照物相比的话，方鹤估计了一下，应该相当于张凯琪加上陈飞鹏，前提是这厮没有别的底牌了。
“剑势小成？不对！你的剑势范围覆盖怎么会那么广？都快赶上我了！”
这一次碰撞，方鹤退了数十米，可游志也是被撼动了，一连退了将近二十米。
在其稳定下来后，略一感受便能判断出方鹤所掌握的剑势强度，满脸的不可置信。
“傻了吧！没见识吧！这就是我‘南大’真正的天才！”欧阳阁在一旁叫嚣。
他当然看出了游志的震惊，此刻出言就是想借机影响其心态。
“明窍境？就这？”薛伟也明白了过来，赶紧跟上。
“这种见识浅的人是这样，不然怎么会脑子不清楚的跟着太平会混？但凡他长点脑子，就该明白跟着太平会混没有前途。”王圻也是全力输出，战斗他帮不上什么忙，但在精神上得给予敌人打击。
“咚！”
柴元瑾那边的战场有了突破，在方鹤与游志硬撼一剑后，刘文也终于是被击破的心理防线，丧失了希望。
他不知道游志最后能不能逃出去，但他知道，自己是走不了了。
那边游志与方鹤对轰一招，他又不是瞎子，当然能看得见。
不管游志能不能赢，至少他是坚持不到游志获胜了。
再加上身体本就已经到了极限，路良智双拳荡开其防线后，被柴元瑾找准机会，当头一棍砸下，发出一声闷响，随后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就已经咽气。
“方鹤！”
“我们来了！”
解决完刘文的两人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一眼，就想跑过来帮忙，但被方鹤张手止住了。
通过这一次试探，他大概摸清了游志的实力。
他们与游志的实力差距还是太大，参与进来不光没有什么帮助，还会让他分心照顾他们。
见状，两人也是迅速的退至一边，去解开了被捆缚着的欧阳阁三人。
游志是一个极端自我的人，他在乎的只有他自己。
跟随他多年的刘文的死亡对他来说，并不能在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他只是死死的盯着方鹤，想要一个答案。
方鹤是个很善良的人，愿意满足这样一个拥有求知欲的人，点点头说道：“对，我现在是小成级别的剑势，但我的强度似乎并不逊色于一般的大成剑势，尤其是你这样的。”
武道之势因为涉及到灵魂领域，所以只能基于普罗大众有个大概划分。
在领悟武道之势后，根据‘势’蜕变的情况，会有三次蜕变，小成、大成、圆满。
一次蜕变就是小成，而游志已经是经过了两次蜕变，达到了大成的级别。
普通人‘势’小成后，基本都能达到三十米。
而大成后，则是能达到九十米，就像游志这样的，刚刚踩到及格线上。
所以他不理解。
像方鹤这样的，他别说是见了，听都没听说过。
“灵魂力天赋者吗？”游志生涩的问道。
他似乎听说过这样一个名词，但从未遇到过，一直以为都是一个传说，但没想到却是在今天这样的一个环境下，传说照进现实。
在他复杂的目光下，方鹤嘴里吐出一个字。
“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