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后军为何嘈杂?”
左贤王刘豹坐在战车之上,饮酒正酣。飘零十四五载,总算有了安身之地,这几日的烧杀掳掠让他整个人都处于如沐春风的状态里,管他外面强敌四起,今朝有酒今朝醉罢了。反正人总是会死的。
“大帅,不好了!汉军杀过来了,刘趾将军已被阵斩!”
匈奴渠帅丘浮扯着马缰前来汇报。
“人数如何?准备护我退走!我军突然收袭,必然无法应对!撤!撤!撤!撤!”
刘豹听闻丘浮的汇报,整个人瞬间清醒,那个名叫皇甫嵩的恐怖老头身影从内心深处蔓延出来,不禁让他打了个冷颤,坐在战车之上都让他显得很是不安。
“大帅,敌军不过数千人,我军为何避战?千人追着我们两万人跑?屯屠何已经前去迎战了!”
休兰刚从后军赶来,屯图河整顿兵马已经迎着魏延杀了过去,休兰听到刘豹的命令甚是不解,十倍于敌,就这么灰溜溜的跑了,是否有些太过窝囊。
“什么?两千?淦他娘的,我刘豹真是被这些汉猪给看扁了。我要亲自率军杀过去!全军听令,前军改作后军!随我杀了这群汉猪!”
刘豹原本就有些潮红的脸,在听闻休兰的话语之后,整张脸已经红的发紫,大感面子挂不住,怒瞪了丘浮一眼。
丘浮也是缩着个头,这不是自己担心刘豹安慰么,早点过来通报也算是表个忠心,谁曾想到汉军居然就只有数千人。
【一刻钟之前】
“慌什么!随我来!休兰随我看清状况,再去汇报给左贤王!”
再说屯图河也是有些本领,在整个军团乱做一团的时候,身先士卒,率先出马前去平乱,被其感染的本部匈奴士兵也是壮着胆子跟着他出战,直至看到后军一队汉人骑兵在阵中乱砍,屯图河一整个都气笑了。
要说自己统兵打不过皇甫嵩,卢植这些个老阴笔也就算了,你这几千人过来,是什么意思?真当我南匈奴是草包?
“休兰你且去告诉左贤王,老子今天不把这些汉猪的脑袋砍下来,老子就砍下自己的头给左贤王做下酒菜!”
屯河图擦了擦自己的大刀,又啐了一口,拍马舞刀直取魏延。
“也好,留些活口,晚上好割活肉享用!”
休兰也是邪邪一笑,冷哼一声前往刘豹处汇报消息,这些汉猪果真是活腻了,今日正好让屯河图报仇。快马加鞭便朝着刘豹所在方向去了。
“汉猪,休得逞凶,吃你爷爷一刀!”
屯河图领军杀到,正在抵挡魏延的士卒们如同看到救星一般,赶忙让出道路,让屯河图入场。
魏延也不并不畏惧,双手握着长刀枫叶晚迎击。
双刀撞在一块,屯河图脸上横肉剧烈抖动,振动的自己几乎张不开双眼。
“呵?就这?”
魏延眼神玩味,单手拉刀,长刀如变戏法一般从他左手换到他右手,双腿夹紧马腿,紫电骤然加速。
魏延右手做出轻拉动作,两马擦肩,屯河图便已经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