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腰间一紧,沈凌云脑门撞到车窗玻璃,疼得她娇哼一声,“嗯……”
霍司渊喘着粗气,“雨下的大吗。”
沈凌云没有回话。
夜色浓重,大雨滂沱。
霓虹灯的光影变幻交错,不断晃动在女孩光洁瓷白的后背。
雨夜,深长。
“说话。”
“大不大。”
沈凌云被气哭,红着眼眶,“霍司渊,这么大……这么大的雨声,你耳朵塞……塞驴毛了吗。”
听着女孩呜呜咽咽泣不成声,霍司渊兴奋的猩红了眼眸,如同一只暗中潜伏的野兽。
血浆四溅。
猎物瘫软在地,奄奄一息。
two thousand years later
安静的酒店房间内,响起窸窸窣窣撕开塑料包装袋的动静。
闻声,濡湿成一小撮一小撮的睫毛,微微颤动,沈凌云艰难的扯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漂亮修长的手,指骨冷白均匀,指尖正在撕一个正方形小包装。
居然又又又……又是杜先生!!
沈凌云开始怀疑人生。
她耳边循环播放着一句话:“霍家男人的肾,可真强大啊,当然,霍司渊除外!哈哈哈!”
她总觉得,霍司渊是在报复她当初的狂悖无知。
于是从车上,转战酒店。
雨一直下,风一直刮,霍司渊的肾可真强大!
“宝宝。”霍司渊抱着抱枕在她耳边撒娇。
“……”
沈凌云一动不动。
装死中,勿cue。
“宝宝。”霍司渊趴在她耳边,吹着迷魂风,“云儿宝宝,我饿,我没吃饱。”
沈凌云捂住耳朵。
不听不听,老王八念经。
“云儿小宝宝,你耳朵塞驴毛了吗。”霍司渊指尖扯了扯她两只圆润的元宝耳朵。
沈凌云暗自翻了个360度的白眼。
黏人精。
烦死了。
“云宝,我饿,我要吃饭。”
霍司渊两只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胡作非为,一副自己吃不饱就不让她睡好觉的架势。
造孽啊!
沈凌云有气无力的扯开眼皮,她扫了一眼卧室墙上的壁钟,时针指向11。
车上三次,总统套房三次。
唉,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她真是悔不当初,悔得腰子都断了。
two thousand years later
“小腰精,我迟早死在你那里……”
沈凌云眼神没了光,脸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