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霍司渊放在她身后的手,蓦地掐住她腰身,“小孩子都不放过,你就这么饥渴。”
小孩子?
沈凌云满头问号,三秒后,她恍然大明白。
霍司渊脸色黑沉,原来竟是因为她主动去抱了奶萌娃?霍司渊的小侄孙?
“你也知道他是孩子。”沈凌云小声咕哝,白眼翻上天。
下一秒。
她就听到霍司渊贴着她耳朵,幽幽道:“雄性,包括阿拉法。”
沈凌云表示抗议:“so?嘿哈它只是一条狗。”
“毛孩子也是孩子,跟霍临风没有本质区别。”
霍司渊黑着脸,不容拒绝。
一想到阿拉法曾经卧在这女人赤果的身体上,为这女人取暖,他浑身就扎刺一般蜇痒难耐。
“呵呵哒!”沈凌云咬牙微笑,“要不您还是干脆把我装进真空玻璃罩里吧,干净无污染,你好我好大家好!”
沈凌云原本只是赌气的话,没想到,霍司渊居然点了点头,“你的建议,予以采纳。”
沈凌云呆住。
霍司渊不像是在开玩笑,因为说完这句话,霍司渊神情明显陷入沉思,似是正在认真琢磨,如何打造一座巨大无比的真空玻璃罩。
沈凌云遍体生寒。
她被牢笼囚禁三年的阴影,终成难以磨灭的ptsd,针扎一般带给她并不汹涌却长此以往的刺痛。
似是感受到她僵直紧绷的腰背,霍司渊在她耳边笑得低魅邪恶,“怎么,怕我把你关起来。”“把你关起来好不好。”
沈凌云扯了扯嘴角,强颜欢笑,偏要嘴硬,“霍爷,我从不贷款未知的恐惧或是焦虑,毕竟……”
沈凌云扬扬眉,“毕竟世事如棋局局新,人生无常大小肠嘛!”
“嗬……现学现卖。”说罢霍司渊直接躺倒,脑袋枕在她大腿上,双眸紧闭,眉心微微蹙起,“头疼。”
男人菲薄的唇瓣翕动,语气似撒娇呢喃。
沈凌云一脸懵逼,眼睫毛快速眨动,这哥们切换人格未免太丝滑了吧?
司机王管家一边开车,一边留意后边动静,握着方向盘的手,松了紧,紧了松。
他心情犹如过山车,那叫一个跌宕起伏,短短一夜时间,养猪专业户怎么就从莫医生女朋友,丝滑过渡到他家霍爷的女朋友了?
他家霍爷居然连雄性动物,都不允许沈村姑靠近,严防死守,这不是极端占有欲又是什么?
他的大侄女,王晓芙,一直爱慕霍司渊,听他大嫂讲,晓芙经常做梦都喊:“七爷,霍七爷,要我……”
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
沈村姑这块大绊脚石,他必须得尽早铲除,好给他家晓芙腾地方。
时间拖得越久,加重晓芙病情,他家大嫂心疼女儿,只怕是又要在他面前抹眼泪了。
打定主意,司机王管家瞥了后视镜一眼,握方向盘的手,险些又打滑。
算了,眼不见为净。
隔板缓缓升起。
沈凌云愣了愣,随即收回视线,指尖轻轻按揉太阳穴,“霍爷,感觉好点没。”
看着他眼睑下两抹浓重阴影,沈凌云心里直犯嘀咕。
霍司渊顶着熊猫眼,显然是昨晚被她折腾的没有合眼。
可是,她活了二十三年,她从未梦游过,怎么偏偏跟霍司渊,她就禽兽了呢?
“手法娴熟,力道合适。”霍司渊双眸微闭,眉心舒展开来,“为了勾引男人,你倒是真肯学。”
“是啊……”沈凌云眸光流转,巧笑倩兮,“为了我家臭宝们的身心健康,我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呢~”
话落,霍司渊睁开眼眸,一把捉住她按揉的手,牙齿咬了咬她指尖。
“这周末带我回去见你奶奶。”
沈凌云好想梆梆给自己两拳。
她本想提臭宝恶心霍司渊,结果,霍司渊不按套路出牌?
她那次真就客气客气,狗男人怎么还当真了。
“霍爷,我记得莫医生有说过,每个周末您都要回霍家老宅,参加家宴……”
“推了就是。”霍司渊直截了当,语气透着无所谓。
沈凌云动了动唇,欲言又止,一时之间,她竟找不到拒绝狗男人的合适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