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沈凌云瞬间重拾信心,一脸流氓坏笑,正要对霍司渊进行下一步的荼毒,就听到王管家捶胸顿足、痛心疾首快要哭出来的声音。
“咦呀呀……真是有辱斯文!”王管家不忍直视地捂住眼睛,对她苦口婆心的劝说,“沈姑凉,快快停下来,快快收手,快快停止你的造作时光吧!”
沈凌云抬眸看向他,微微蹙着秀眉,因被打扰了雅兴,她的眼神染上不爽,话却是笑着说出来,带着打趣。
“喔唷?王管家还没走呢?这是打算免费观看我跟霍爷的现场直播吗?”
然而,王管家并没有直接搭腔她的话,而是一副大善人模样,对她好言相劝:
“沈姑凉,快别说这些虎狼之词了,听王叔一句劝,快快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不然惹恼霍爷,你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啊!”
沈凌云鼻子里冷哼一声。
呵!
这人说得比唱得好听,看她现在箭在弦上骑虎难下了,这才站出来装好人,保不齐心里正噼里啪啦放鞭炮,恨不能欢送她离开呢!
“王叔多虑了,霍爷怎么舍得让人家吃不了兜着走呢,霍爷顶多让人家兜不了吃着走,是吧霍爷~”沈凌云媚声如丝,勾缠着霍司渊,借此来故意挑衅王管家。
一开始,王管家被她声音弄得骨头都酥了,他下意识搓了搓手臂,清醒后,他立马暗自冷哼一声。
狐媚!
妖精!
他们霍爷万年铁树,岂是她区区一只狐狸精能轻易撼动得了!
他们霍爷绝对不会色令智昏,绝对不会吃她这一套!
他赌五毛钱辣条!
然而,就在他信誓旦旦赌辣条时,霍司渊突然低低一笑,“呵……兜不了吃着走,你倒是不吃亏。”
“那当然了。”
沈凌云得意地瞥了王管家一眼,然后,就在王管家眼镜和下巴同时惊掉的目瞪口呆之下,沈凌云身子一软,直接坐到了霍司渊大腿上,藕臂勾着他脖子。
“霍爷,不仅是吃食,就连人,我也绝不吃亏哦,谁要是敢打霍爷您的主意,我会毫不客气地请他尝尝我拳头有多硬!”
沈凌云向王管家大胆扬言,既然形势把她架在这里,她不妨豁出老脸赌一把。
赌赢了,她就能让王管家从此以后死了挖她墙角的心;赌输了,她无非就是丢人现眼嘛,who care?她压根不在乎的好吗!
“你你你……”王管家整个人仿佛受到万点暴击伤害,哆嗦着抬起手指向她,“沈护工,你这是作甚呐!你还有没有礼义廉耻?有没有公序良俗?有没有女孩子该有的矜持内敛??”
闻言,沈凌云掩唇娇羞地笑了笑,“我还以为王叔又要说人家有辱斯文了呢……怎么?王叔吃醋啦?唔……要不一起吧……王叔也来坐大腿呀?”
沈凌云笑得很娇媚,声音却带着挑衅意味。
“你你你……”王管家的世界观已经被她连番轰炸成一片废墟,脸上的金丝眼镜歪歪斜斜挂在鼻梁处,都忘记了扶正,“你快给我下来,别把我家霍爷压坏了!”
被王管家这么一提醒,沈凌云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被她调戏的正主。
完了完了,她要歇菜!
她光顾着挑衅王管家,居然把狗男人当成工具人,晾了好久。
并且,更糟糕的是……
她仿佛感觉到了雨后某种蓬勃兴起的野生植物,正快速支棱起来,散发着灼烫气息。
沈凌云艰难地咽了口吐沫,她缓缓收回手臂,轻轻抬起臀,蹑手蹑脚地准备离开男人大腿时,她耳朵突然被叼住,霍司渊低低一笑,“呵……沈护工,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勾引男人的本事。”
随着嗓音里的暗欲和狎弄落入耳中,沈凌云被一只手掌扣住腰身,猛地按回腿上,她只好硬着头皮承受那玩意儿支棱起来的折磨。
“那……霍爷可不可以不要有别的狗?”沈凌云故作撒娇的扭了扭,“好不好嘛~”
她看似不经意的这一扭,扭得很有技术含量,拿捏得恰到好处,因为她亲眼看到霍司渊咬了咬后槽牙……
“看我心情。”他声音发紧,像是拼命克制却依旧抵挡不了身体的真实反应,导致吐出最后一个字时,他尾音细细颤了颤。
泄露了他很受用的隐秘。
而就是他这不经意间溢出唇角的一缕颤音,勾到了沈凌云性癖上,让她瞬间心跳漏了半拍,竟然自动脑补出一些涩涩的碎片:
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抓紧床单。
冷白的两只手腕被黑铁分别禁锢在床侧。
额角碎发凌乱染着汗湿,长长的睫毛濡湿轻颤,像是落水的鸟翼,惹人怜惜,受不住时,他娇喘着求饶,一副病娇弱受惨遭蹂躏的破碎模样……
而男人那张妖孽般惨白清冷的脸,沈凌云代入的正是霍司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