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笙没想到，程安雅会说出这种话。
她笑笑，气场很镇定，对着程安雅说道：“程小姐说得真好，跟放屁一样。要不要晃晃你的脑袋，顺便听听海浪的声音？”
哎呀，这样法的骂人不带脏字，还真爽啊！
旁边秘书听着，“噗嗤”一声笑：学到了学到了。
李晓晓匆匆过来，生怕顾一笙吃亏，结果一看：得，笙姐气场稳得很，完全拿捏！
“顾一笙！”
程安雅猛的站起，脸色痛苦又难看的道，“你非要让我跪下来求你是吧？我现在都已经被你害得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了，你为什么还是要针对我？毁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喊得很大声，这一层楼的办公室，都打开了门，每个门里都有人探出脑袋，在听八卦。
程安雅见状，更是哭得难受，眼泪流下来，哽咽说道：“你，你自己有病就算了，还要传染给我。传给我，我也认了，谁让我们关系好呢！可你不能自己有肉吃，连口汤也不给我喝，这是要逼死我吗！”
咦？
这是怎么回事？
秘书刚刚还在笑，这会儿已经震惊看着，嘴巴大大的张成o形：这，怕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瓜？
李晓晓回身，冷着脸说道：“都没事干了，看热闹是吧？那你们的工作也别要了，干脆都辞职去当八卦记者吧！”
她话音落下，各办公室的门，又“砰砰砰”，挨个关上，整个走廊安静得很。
不管是门内的，还是门外的，相信都在竖着耳朵仔细听。
“程安雅，嘴闲就清舔马桶，别在这叭叭！我脾气好，但不代表可以一直惯着你！你今天冲来北辰集团，敢胡说八道，我就敢让人把你丢出去！你程氏大小姐不怕丢脸，你就试试！”
顾一笙猛的沉下脸，曾经顾家千娇百宠的小公主，也是有气场在身。
她轻易不骂人，但如果对方皮子太贱，贱到她忍无可忍的时候，她凭什么会惯着？
“顾一笙，你敢做不敢认吗？如果不是你害我，我怎么可能会感染艾滋病，我现在被你害惨了……我只是让你赔我一份北辰集团的订单合约，你都不愿意！难道一个订单，比人命还要重要吗？”
程安雅接着又大哭，居然还搞起了道德绑架。
而她怎么也没想到，顾一笙如今的嘴皮子是真溜，也敢说，但是……不管她怎么说，程安雅就是闹！
就不信，这事闹大了，再闹到她没脸的时候，她还能安安生生待在北辰集团！
顾一笙也想起来了。
艾滋病这事，好像还是梁世清这二世祖从女人身上搞回来的。
那个女人，已经被厉南城给了一笔钱，远离春城了。
可这病既然染上了，就不会好！
现在，程安雅身上也有这病，顾一笙下意识道：“你跟梁世清睡过了？他不要脸，染了病毒，结果你比他更不要脸，也染了？”
什么梁世清？
那分明就是梁世锐！
程安雅愣住了，连哭都忘了，她呆呆看着顾一笙，只觉得像是在听天书似的，好半晌，才不敢相信的问：“你是说，梁世清身上有病？”
“对！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他出去找女人，得了脏病，梁家虽然也了，但没捂住……”
顾一笙眼底带着笑意说，不怪她心情愉悦，实在是梁世清该死！
就凭梁世清做的那些事，如果不是有梁家护着他，他早死八百回了！
眼下，有机会叭叭出去，顾一笙这是半点没给留着面子。
“这不可能！我没有跟梁世清睡过，我……”
程安雅疯了，她突然就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并没有跟梁世清睡过，但梁世锐的病，又是从哪里来的？
难道，他们两兄弟，私底下还会在一起做那种不要脸的事情吗？
这么一想，眼前顿时有了画面，程安雅脸色一白，“呕”的一声，抱着垃圾桶狂吐。
顾一笙见状，半点同情心也没有。
程安雅走到今天，完全是她自作自受。
她目中笑意敛去，剩下的，便是极致的冷：“程安雅，你当众对我名誉造谣，我会向法院起诉你！你等着北辰集团的法务律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