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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纪安在长公主门口徘徊了一下,原本他是想要进去看看,可是门口那个丫鬟一直在拦着压根就不让他进去。
不管他如何摆出自己的身份,里头的人是太子妃,他也无法对她做什么。
实在是憋屈得很!
最后没有办法之下,裴纪安只能愤怒地甩袖离去。
他所请来的那名大夫见状,也只能跟在他的身后离开。
“驸马,那女子她……”大夫追上裴纪安,他压低声音说道:“那药没有吃下去,只怕没有达到您想要的效果。”
原本这大夫竟然也知道,给长公主服下的是什么药。
裴纪安心情烦躁,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袋银子扔给那大夫,“此事你守口如瓶,不许声张出去。”
那大夫原本也是拿钱办事,他只是担心事情没有完成,裴纪安不会把剩下的钱给他,现在拿到了钱之后,也不再担心什么。
于是,那大夫便眉开眼笑地离开。
裴纪安满肚子的怒火,一路走回自己的院子里。
房间内,一名面容娇媚的女子立刻就迎了上来,她看着裴纪安,问道:“裴郎,如何了?长公主是不是已经病死了?这回我们这样气她,让她发病,她肯定性命不保了吧?”
说着,那女子依偎在裴纪安的怀中,得意道:“她仗着自己长公主的身份,各种阻拦你娶我,现在再也没有任何能够阻挡我们在一起了。”
裴纪安自从当了驸马之后,知道自己日后的前途无望,人也就彻底的颓废了,染上不少坏习惯。
他还经常去酒楼内与那些不入流的学子们寻欢作乐。
他曾是新科状元,才华横溢,自然是被这些人追捧,他仅仅只是简单的做诗,便引得不少人拍他的马屁,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如此,便让裴纪安信心倍增,仿佛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了光辉。
无数赞赏崇拜的目光在他身上,情绪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那时候,有一名才女时常崇敬地赞扬他,那就是萋萋。
他慢慢与萋萋相识相知,萋萋性子温顺,体贴又乖巧,不似长公主那般娇纵。
而且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甚至是比起楼里的男子要好许多。
萋萋不但非常的贴心,还很会迎合他的喜好,以他为中心,不像长公主那般等着他去哄着,娶妻当娶这样的女子!
很快他便对萋萋开始倾心。
他们情投意合,最大的阻碍就是长公主,他是先皇赐婚给长公主的驸马,向来只有长公主休夫,绝无驸马休妻。
他只能找事情气长公主,想要让她将自己给休弃。
可是没想到长公主在发脾气之后,并不打算休了他,他只能变本加厉……
“长公主的好东西可真不少,全都是皇家御赐的珍品,我已经搬了不少到我这儿,等到她彻底的断气之后,她所剩下的东西就全都是我们的了,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够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拦我们。”
萋萋说着,嘴角勾起一道笑容,随后抬起手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