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寒冷的冬天,我无法想象她被人扒光衣服扔在地上,如同扔一只被剥皮了羊羔,那头禽
、兽满面狞笑着扑上去的画面……
她那般纤弱,在极度的惊恐和寒冷中被人侵犯,哭喊挣扎,脸上被人狠狠打了几拳晕死过去,如同一只等待宰割的羔羊!
“小姐,轻……轻一点儿……”
清风一边儿帮她擦洗脖子和肩膀,一边儿泣不成声,“那个人是畜生!简直就是畜生!他这是不打算让霁月活啊!”
她脖子上的咬痕和红印烙铁般灼烧着我们的眼睛。
我实在看不下去,抬手捂住眼睛却怎么也挡不住瀑布般泻下的泪水。
“疼……”
昏迷中触碰到霁月的身子,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还能让她疼的皱起眉头,发出低微的呻 吟声。
等到擦干双腿,我和清风整个人都哭木了。
胸口如同压了千斤巨石,心中的怒火再怎么压都压不住!
“清风,你守着霁月。”
给霁月盖好被子,我缓缓站了起来,将手中的巾布摔在木盆中喝道,“我去杀了那个畜生!我要把他千刀万剐,让霁月所受的痛楚加十倍、百倍还到他的身上!”
袖中的匕首散发着嗜血的危险气息,蠢蠢欲动。
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残忍,这一次我只恨自己不够残忍!
“小姐……”
清风被我狰狞的脸色吓住,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外面吵闹半天了,好像是图尔托的人和我们的人……
图尔托不会让我们杀了那个禽、兽的!”
我侧过脸看了霁月一眼,阴冷一笑,“那就把他一起杀了!不管是谁拦住我,我都会杀了他!”
清风陡然攥紧了拳头,“我跟小姐一起!”
……
图尔托那些北疆人悉数出来,和我们的人吵嚷不停,
“你们说哈克莫侮辱了那个小丫鬟,我们还说没有呢!”
“你们还要不要脸?我们这么多人赶到的时候亲眼看到他在,喝的烂醉如泥,还敢说不是?”
“只看到他在,看到他侮辱那个女人了?没有看到就不算数,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五险哈克莫!”
“不是他还有谁!他的皮袍子都没有穿好……”
“哈克莫说不定失去帮你们找人呢?没有证据就要杀他,想都别想!”
“把人家小姑娘糟蹋成那样……他还算个人嘛!欺负我们中原女人……”
“怎么?你们中原人要跟我们北疆人打架?”
“打就打!怕你们啊……”
……
双方吵的不可开交,全都把武器握在了手里,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都给我闭嘴!”
图尔托坐在屋前的椅子上,慢悠悠的喝了口奶茶,把冒着热气的茶碗随手递给随从,以睥睨的姿态扫过众人,
“不过是一个小丫鬟,你们中原人至于吗?哈克莫醉醺醺的,谁知道是不是他睡了那个小姑娘呢?
就算真睡了她,大不了让他娶回帐篷去。”
话音一落,所有中原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脸上从未有过的愤怒,
“你说什么!”
“图尔托,你还是不是人?”
“闭上你的狗嘴!你把我们中原女人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