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也是被秘灵杀死的？”
张睿谦沉吟着“嗯”了一声：“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一个修行者对应一头秘灵。尽管他就职失败，可是秘灵可能成功了。”
“到目前来看，是修行者和秘灵之间对决。还没有出现修行者对修行者、秘灵对秘灵的情况。”
“这块石头的规则，可能便是如此。”
张睿谦立刻道：“我马上让法医检查一下尸体上的生物残留。”
十几分钟后，张睿谦回复儿子：尸体伤口上，的确残留有稀少的非人类基因样本。
果然是秘灵出手。
“从生物组织来看，应该是鸟类。”
难怪之前在案发现场，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鸟儿从窗户里飞进来的。
原本大家以为是熟人作案，凶手是另外三个保镖之一。
张睿谦跟儿子讨论：“这个模式的目的是什么？对于那块石头来说有什么好处？总不能是为了好玩吧？
而且双方彼此猎杀，获胜者的下一步安排是什么？
从江雨的经历来看，有可能杀死第一只秘灵后，会遭遇第二只的挑战，那么秘灵呢，杀死第一个修行者后，是不是要去寻找第二个？
可惜秘灵都被我们干掉了，没办法验证。”
两人又讨论一会，直到张睿谦那边执勤繁忙起来，才挂了电话。
张青相有个猜测，没有向父亲道出。
因为暂时还没有证据支持。
上一世的时候，曾经零星的出现过一类秘物，它们的能力各不相同，位阶都很高，甚至会让持有者因此一跃成为明星修行者。
但这一类秘物最后却都造成了可怕的损失。
它们被称为“问路石”。
是神秘从秘界万象中，扔进真实世界，进行的一次“投石问路”。
它们看似无意识的某些布置，其实都是在为大型、超大型场景降临，所做的准备。
这石头，很像这一类秘物。
张青相陪着小丫头，守在医院中，防备尚于兰潜入医院，袭击江雨。
不过这一夜平安渡过。
三个秘案组也顺利完成了执勤。
三分组这边只有彭双杰小队遇到了一些麻烦，重伤了两个队员，不过最终还是解决了那个神秘场景。
二分组今夜比较凄惨，牺牲了两位探员。
还是那句话，神秘时代死人是常态，不死人是侥幸。
张青相跟小丫头道别：“我先回组里。昨天一整天都在追捕两头秘灵，今天的目标是尚于兰。”
小丫头点点头：“伱注意安全呀，别遇到什么事情都自己先冲上去。”
……
张青相回了组里，先是检查了昨夜的行动报告，然后扫视一眼疲惫的部下们：“大家休息两个小时，处理一下秘物代价。”
然后张青相把尚于兰的照片贴在办公室的白板上：“今天的任务是追捕尚于兰。”
部下们散去，只有冯林桐没走，有点忐忑的凑上来：“衙内，跟你说个事儿。”
“不是什么好事，对吧？”
“我也不知道。”冯林桐老老实实交代了：“你看看这个。”
冯林桐把手机递过来，是【神秘先行者】的界面，冯林桐发了一个吹牛逼的帖子，帖子里面说了原市秘案组某位张姓分组长，把一只流浪狗变成了秘灵的事迹。
下面一片吹捧，夹杂着几条质疑。
但冯林桐想给衙内看的不是这个，她点开了自己的私信，里面有七八条，都是询问能否帮忙，把他们的宠物变成了秘灵！
从这些人身份认证看，都是各地秘案组的探员，而且有几个还是队长、组长。
他们愿意支付一定的报酬。
他们想要转化的宠物，也都很之前的小灰一样，已经表现出了向秘灵进化迹象。
他们想加快这一进度。
冯林桐小心翼翼问：“衙内，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就是在论坛上讲了个八卦，我也没想到引起这么大的反应啊。
一开始这个帖子受到热捧，点击量、回复量飞快上升，冯林桐的虚荣心还挺满足，直到不断有人私信请求帮忙，她才觉得不好，有点失控。
“叮咚！”
提示音又响起，又收到一条新的私信，发信人来自黑云省，认证信息是一位分组长，还是询问能否帮忙将宠物化为秘灵的。
张青相看着这些私信，心中微动。
前天他在【神秘先行者】的交易区，看中了一颗秘药，可以提升修为。
但是这个时代，这一类秘药极为稀少，对方要价极高，张青相买不起。
“等忙完江雨的案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