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气的直接拿起就要撕掉。
“方教授，你不能撕。”
孙小雅走了进来，“方教授，你不能撕。”
“孙小雅？”
“嗯，方教授，刚才你们谈话我都听到了，方梨确实太嚣张了。”
“这样的人，只是毁掉她参赛，岂不是便宜她了。”
方晴眸子眯了起来，上下打量起孙小雅。
眼前孙小雅，和她所了解有点不一样。
平常的她很温柔，很善解人意，刚才她说话时候，她明显能感觉到她眼里戾气。
难道她之前看到的都是假象？
孙小雅被她看的有点不自在。
“那个方教授，我知道这样做有点不好。”
“但我真的替你不平，不管怎么样，你都是她导师，她那样说你，我，我真的很生气。”
方晴收起目光，“方梨确实气人，仗着认识厉欣悦，就敢顶撞我。”
“是啊！方教授，这样的人你真的不管吗？”
“万一她靠着手段，得到了第一名，那别人该怎么看你？”
“虽然她来你这里几天，可别人都不知道，万一让她靠着关系得奖，那别人一定会怀疑你的水平。”
方晴眸子一紧，“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只是校长已经发话，任何人都可以参加，我没有理由阻止她。”
“那就让她参加。”
方晴不解地看向孙小雅。
“方教授，她什么水平你很清楚，如果她真的得奖，却爆出抄袭，你觉得最后会怎么样？”
“可……”
“方教授，你不用担心，这件事你也不用参加，我自有办法让她身败名裂。”
见孙小雅很有自信心，方晴也想出这口气。
“好，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会阻拦，但是我也不会掺和。”
“好，谢谢方教授。”
“你找我来是拿表格的吧？这个给你。”
方晴把表格递给了孙小雅，“这次你可要努力了，要是得到名次，以后你的工作就不用犯愁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