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宇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转头看向小伙，笑着问道。
“作为一名单身汉，既没有女朋友，家里也没有孩子，别人发给你一张擦屁股都嫌硬的传单，你会带回家吗？”
“对啊！”
小伙露出一缕明悟的神情，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急切的说道。
“主任，如果照这个推测往下延伸，那这个培训机构还真有可能会是韩追的同伙。”
“毕竟，这帮人混迹在学生之间，天天都要和家长打交道，肯定会遇到一些身份显贵的上层人士，这么一想，那里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的信息交换中心……”
“你傻呀，谁脑子有病，把那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当成聚集地！”
向明宇瞪了他一眼，对于这小子的智商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现在正是临近暑假的时候，各大培训机构天天人来人往，挤得水泄不通，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选择在那个地方见面，毕竟，人多眼杂，你也不知道身边看似随和的老大爷，到底是什么身份。
“那……那咱们还查不查？”
小伙被他训得脖子一缩，怯生生的问道。
“查，为什么不查！”
向明宇拎起椅子上的外套，轻声吩咐道。
“去这家机构的总部，他们那里才是真正的目标。”
……
两天后，踏往西南的高铁上，苏牧阳躺在座椅上无聊的摆弄着手机，他的身旁，段启文抱着个笔记本还在滔滔不绝的开会。
本来这次苏牧阳自己去就行，谁知道段启文抽了什么风，非要跟着过去看看。
“哈欠~~~”
好一会，关上电脑的段启文伸了个懒腰，揉着酸胀的眼睛笑道。
“怎么样，坐高铁还是比飞机更有感觉吧。”
“不怎么样。”
苏牧阳撇撇嘴，有些嫌弃的嘀咕道。
“太慢了，太考验耐力。”
“哈哈哈哈……你着什么急，早过去也没啥事，我听说那边最近也热。”
段启文笑着将电脑递给身后的秘书，随后接过一些水果饮料，端到面前的小桌板上，闲聊道。
“这次过去，你可要上点心，范振川最近可没少给我打电话，一直催着问，到底什么时候过去。”
“他们公司是搞煤炭资源的，这两年市场行情不好，又加上上边管的太严，公司盈利正在快速下降，可给他急坏了。”
“这事急也没办法，我就是住那也不能快速解决掉盈利的问题。”
苏牧阳摘掉眼镜，转头看向窗外，缓解一下眼睛上的疲劳感，轻笑道。
“后边有他急的时候，就算现在开始动工，没有两年的时间，重力井也别想赚钱，这玩意就是个持久战，想一口吃个胖子，很难。”
“那咱们就不管啦，只要方案做出来，别的就跟咱们没关系。”
段启文递给他一罐冰镇的啤酒，借着闲聊的机会，又一次问道。
“阳阳，你说这事，我能掺和一脚不？”
“毕竟，这个项目长久发展下来，回报率还是不错的，咱就当他是个养老的活呗，挣多挣少，总比存银行里强一些。”